鸳鸯被耳垂边的热气喷的有些麻痒,想转头躲开,可又无法转动,此时还以如此亲密的姿势拥坐一起,虽觉羞涩,可并未有抗拒与羞恼之意。   听宋清然的问话后道:“奴婢……”   “嘘!爷只问你,想过嫁什么样的人吗?”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翻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话问的鸳鸯神色一黯,“奴婢这种府上丫鬟下人,哪有资格选嫁什么人,年岁大了,打发些银子,配个下人小厮之类,就算有个体面。”   宋清然嗅着鸳鸯身上淡淡的体香,因刚沐浴之故,有一丝花香又带点少女特有的清香,双唇在她粉嫩的后颈上轻吻一口,环着鸳鸯柳腰的大手慢慢上移,已在突起的胸乳下沿游移。   这动作让鸳鸯身子动了下,欲起身站起,可纤腰被宋清然紧搂着,象征性的动了两下,便只得放弃。   “跟着爷吧,不仅能让你有个好的归宿,亦能让你体验做女人的快乐。”说到此时,大手已抓上鸳鸯微微隆起的小坟包。   “嗯呀”一声,自鸳鸯口中逸出。不知羞于胸乳被抓,还是宋清然的话太过露骨。   “奴婢……奴婢还要服侍老祖母。”   宋清然见她并未拒绝,只是以服侍贾老夫人为借口,心中才算放下。   宋清然前世读红楼,很喜欢鸳鸯这个丫鬟的刚烈与良善。此时真怕她宁死不折。鸳鸯是贾府近百名丫鬟当中地位最高的,因为她是伺候贾府老祖宗贾母的首席大丫鬟。   整个贾府,像她这样月银一两的丫鬟有八个,而鸳鸯位居第一。贾府的规矩大,就是伺候长辈的仆人,晚辈见了,也要比较尊敬。   就连王熙凤这种强势之人,鸳鸯到她屋里之时,凤姐和贾琏都会站起来让座,亦要管她叫声“鸳鸯姐姐”。   另一方面,鸳鸯除了容貌娟秀外,她为人很公道,心地善良,办事公正,所以深受贾府上下人等的敬爱。正如李纨所说:“老太太屋里,要没那个鸳鸯如何使得。”   贾赦看上了她美貌,对她进行威逼利诱。又让耶夫人出面相说,许给她许多好处,甚至跟她说:“你过来以后就是姨娘,要是生个一男半女,就跟我比肩了。”   鸳鸯不说话,却很有主见,她不管怎么威胁利诱,就是不点头。以至邢夫人、贾赦找了鸳鸯的哥哥、嫂子出面说项,仍被被鸳鸯一顿痛骂。   哪怕贾赦威胁道:“你将来逃不出我的手心”,鸳鸯亦也剪发明志来抗争,以至后来贾母亡逝之时,鸳鸯怕难逃他手,取出当年钗的一绺青丝揣在怀里,解下身上汗巾,自缢而亡。   此时宋清然一边轻揉着手中翘挺小乳,一边轻声道:“爷知你刚毅良善与忠烈,过几日我向贾老夫人开口,讨你到元春身边,如何?”   鸳鸯虽也是近双十年华的姑娘了,可此生从未被人如此亲昵亵玩,一对不大的小乳弹性十足,被宋清然拿在手中捏玩,只觉浑身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酥麻。坚难的忍着不发呻吟,只是声音已柔弱许多,开口道:“老夫人离不开奴婢……”   宋清然见鸳鸯有些意动,一只大手隔着薄绸轻捏着已微微凸起的乳珠儿,左手则抚着她的大腿,却并不触碰腿心处的桃花之源。   “王爷……奴婢不是……随便的人。”   “谁敢说我的金鸳鸯是随便的人?爷也从未把你当过奴婢,你自称鸳鸯便可。”   宋清然见鸳鸯声音软了下来,可身子仍是紧张的绷着,心中有些好笑,也不知自己怎得,就把这个贾府首席大丫鬟吓成如此。   只得站起身,把她转身面向自己,一时间四目相对,鸳鸯甚至能感受到宋清然湿热的呼吸,只觉他双目闪着精光,痴痴地望着自己。 第一百一十八章   鸳鸯能被众人夸赞容貌不输晴雯,自是有她的俊美之处,刚刚沐浴之后的鸳鸯,穿着件月白吊带长裙,或是爱美天性,长裙下摆处,绣了一对鸳鸯戏水图,应是手工所绣,想必出自鸳鸯自己的手笔。   披着一身薄如蝉翼的青纱批肩,胸乳之上一片白腻透过青纱若隐若现,真是秀美异常,惹人遐思。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青春与幽幽美态,因过于消瘦,小脸儿并不多肉,细长脸蛋,尖尖下巴,如刀削般充满美感,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俊俏。乌黑柔亮之秀发未及盘成发髻,随意用红绳束着,搭在左肩,延至胸乳下方。因宋清然方才的搂抱,散开几许,垂在前额及双鬓上,虽不算甚巨的小乳儿,耸在未有束缚的裙衫之内,顶出两颗尖尖小红豆。   鸳鸯双眸,有些迷醉,带些恍惚,还有一些羞涩,在朦胧的烛光下,耀闪着水波的色彩,给人一种水雾中的波澜之意。乌黑修长的眼睫毛忽闪着,圆润的小瑶鼻上,渗出一层细腻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层亮膜轻轻地包裹着,樱桃般的小嘴微微一张,像两片绽放的鲜花,凝脂般的肌肤透着粉嫩,充满了无限的诱惑力。   鸳鸯娇躯轻轻一震,方才还算半挟持着自己,此时姿势更为亲蜜,有如一对恋人相亲相拥,只得仰起了羞红的俏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宋清然。   宋清然目中带着和煦的笑容,一面轻轻抚着她粉背,宽慰她紧张不安的情绪,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鸳鸯没有躲闪,半推半拒,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软香玉体入怀中,宋清然蠢蠢欲动,怕太过急燥吓到佳人。含着笑,将温热的唇口凑了上去。   鸳鸯此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拒绝亦或接受。要说她对宋清然没有好感,那是假话,宋清然对整个贾府的女眷,个个关爱有加,上到夫人小姐下到丫鬟下人,宋清然都有礼物,亦从未拿架训斥过谁。尤其是对自己,不论是私下亦或是公开场合,格外温柔。   最让自己心动一次,则是贾母当着宋清然和鸳鸯的面曾说过,当时欲把鸳鸯送与宋清然身边服侍,只是因不舍,才选的晴雯。   如今晴雯在贾府比小姐太太还受人尊敬。晴雯虽非爱炫耀之人,可每日见她春色满面,精气十足,便知她在宋清然身边应是十分得宠,溺爱有如新妇初嫁。   “可如此仓促便被他吻上,接着可能会被要了身子,云英未嫁女子,方一见面便失身丢贞,会不会被他看轻。”   未及她多想,宋清然口唇已近至眼前,鸳鸯本能的闭上了双眼,娇躯轻颤,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迎来自己的初吻。   宋清然拥着她滑嫩的娇躯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动,轻轻地低下头去,将自己两片厚厚的嘴唇,深深地印在鸳鸯那滚烫的红唇。   突然,鸳鸯感到那根火热的粗硬东西又重新站起,在她小腹间摩擦,使得鸳鸯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紧咬着的牙关也随之一松。宋清然火热的粗舌便越过牙关,冲进她秀口之中,寻着她无处可躲的香舌而去。鸳鸯滑舌退无可退,向前试探着轻轻一点,却被他的长舌捉住,卷着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酥麻传遍全身,让她有些迷糊。   好可爱的小丫头,处事精干,办事周到,可一旦沉沦,亦只由自己予取予求,温柔献贞的俏佳人。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大手在她翘臀上轻抚抓揉。   又吻片刻,鸳鸯那香甜的舌头终于开始慢慢回应,此时的鸳鸯,带着羞羞怯怯,一点点的回应着,虽只是偶尔羞涩的一伸,又躲了回去,却也让宋清然倍觉兴奋,小丫头还是有可爱一面,不由更是卖力。   初吻的鸳鸯渐渐开始喜欢这种感觉,香舌回应着宋清然的侵袭,甚至被他逗引着探出自己唇口,一路随着宋清然的粗舌进到他的口。一双小手也不知何时攀上宋清然的肩膀,轻轻摩挲着。直到实在喘不过气来,她才从宋清然口中退了回来,双唇分开,急剧的喘着气。她也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粉艳鲜嫩的脸庞不由低了下去。   此时的鸳鸯才想起,榻上还睡着赵姨娘,心中有些慌乱,宋清然只看鸳鸯的眼光所在之处,便知她是何顾虑。轻笑道:“放心,她睡着了。”   鸳鸯有些担心,又带着疑问道:“姨娘她怎会此时睡……”   宋清然淫淫一笑,先是在她红唇上轻触一下,才道:“那是女人到了致极致美时刻才有的体现,一会爷也让你感受一下。”   鸳鸯知他所言是何事,虽未真的体验过,可只听宋清然如此一说,便也感觉心中一荡,一股难言欲望渐渐涌出。   宋清然看成着鸳鸯因娇羞而绯红的面容,抚了下她耳鬓散乱的发丝,用手指勾着她的下颚,挑起她的螓首,再一次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寻觅着那诱人的芬芳。停在她腰间的大手用力的捏了一把她丰满滑腻的美臀,疼得鸳鸯轻哼一声,才重重的吻了一口她娇艳欲滴的樱唇,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才离开她的柔软。   宋清然看着她纤弱的身材,柔嫩的肌肤,不算巨硕却仍够挺翘的双峰,心底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欲之火。   可心中仍有些爱怜道:“你这小丫头,跟着贾母身边,在这府中也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了,怎得还这么消瘦?”   即便此时,鸳鸯因动情已甘愿献身,也感受到宋清然的宠溺怜爱,可心中仍是忐忑万分,生怕自己身子哪处不如意,被宋清然不喜,亦或是不知一会恩宠时,自己该如何侍奉。   “奴婢……”   “是鸳鸯,不是奴婢。”宋清然虽想要她身子,可喜欢疼爱之心亦是真意,大手一直在她瘦弱却紧弹的玉臀在把玩着。   “鸳……鸯……除老祖母外,无人疼爱,自知是丫鬟之命,不敢高攀,既然爷看上奴……鸳鸯的身子,鸳鸯自是甘愿献上,不求爷怜惜些个,只求爷别作贱鸳鸯便可。”   鸳鸯轻轻的喘着娇气说完此话,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松时紧的挤压着宋清然的胸膛,宋清然又是欲动,又是怜爱,抚摸着她小臀儿的大手不由加大些力气,时捏时搓,时抓时揉。那月白薄绸丝长裙在他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皱,紧紧贴着浑圆挺翘的香臀,丝绸绷得笔直,发出点点亮光,显现出臀部在手中变幻出的各种形状。   “傻丫头,放松些,爷自是喜欢你才会要你,怎会不疼爱怜惜呢,更别提作贱了,只是男欢女爱之时,难免会有情趣妙姿,那也只是两情相悦,水乳交融时的增情增趣的手段,你且安心,爷带着你慢慢来。”   要说宋清然如今早已适应如今生活,把妹泡妞的甜言蜜语亦与时俱进。一番似真似假的爱语,哄得鸳鸯身心俱融,居然首次献上香唇,以求恩爱。   在她樱唇即将接触到的宋清然嘴唇之时,鸳鸯娇躯带着微颤,螓首微微向后仰了一下,那尖尖翘翘的双峰更是突兀,在那薄绸下耸立着。顶端那两粒樱桃大小的凸起骄傲的挺着,傲立于那紧弹的玉峰的正中。那勾魂摄魄的身子微微弓曲,使那身段的弧线更为曼妙。束在头上的发丝,艳丽的娇颜,雪白的粉颈,挺翘的酥胸,平坦的小腹,以及那修长的玉腿,无一不散发出勾人心魄的魅力。   宋清然双手放于鸳鸯肩头,开始轻扯两边吊带,温柔问道:“金鸳鸯,准备好了吗?”   鸳鸯双臂微垂,颤抖之意一直未停,此时反而坚定许多,重重“嗯”了一声,以示回答。   宋清然顺着滑嫩的臂膀轻轻一扯,整条薄滑的绸裙便顺着鸳鸯纤细的身子滑落而下,露出如凝脂般白皙温润的半裸胴体,玉乳一片白腻,峰顶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中带着清纯,美眸含羞微闭,剪水秋瞳轻颤,白皙挺直的玉颈下,便是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那一片雪白耀眼、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玉乳。   鸳鸯本就纤瘦,那晶莹雪白纤腰盈盈仅堪一握,雪白平滑的娇软小腹下,同是月白色的薄绸内裤将那一方娇小翘臀包裹得严严实实,两条修长娇滑的雪白玉腿含羞紧夹,一双玉滑细削的粉嫩小腿下,骨肉匀婷,一双小巧秀气足踝柔若无骨。   宋清然再也控制不住,轻搂着怀中有如小兽般的鸳鸯,躺于榻上,还好在躺下之时,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赵姨娘,否则便要全压在她身上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此时鸳鸯仍在颤抖,可双臂又勇敢的搂住宋清然的虎腰,双腿微微蜷着,以便宋清然更为舒适。   鸳鸯双乳比宋清然预想的要大上一些,虽不算巨硕,可一只手刚好握全,把玩起来,别有一番趁手的舒适。最为难得之处是,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从来没有被人触摸过。   鸳鸯在宋清然的抚摸下,雪肌玉肤更是发紧、轻颤,脑中一片迷乱。   宋清然尽情揉捏着那一双雪白晶莹、弹滑翘挺的玉乳。使得鸳鸯那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   宋清然埋下头,舌尖犹似带着炙火一般,在鸳鸯胸乳间来回游动着,鸳鸯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的挺立着,芳心中满溢着期待又恐惧的感觉。   宋清然先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峰,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内裤勾弄那神秘幽谷,入手只觉一条又细又短的驼趾缝隙,被自己逗弄得柔软且湿润。心中也是一喜,小驼缝!   酥胸玉蛤同时被宋清然攻伐,鸳鸯心慌中带着一分期待,随着宋清然的抚弄,身体涌起那酥麻的快感从胸乳传遍全身。   鸳鸯的双峰不算太过丰满,却是异常坚挺,虽是躺着,仍骄傲的高高耸起。捏在手中,只手满满的感觉让宋清然喜爱非常,大手加重力道尽情玩弄,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着她乳尖的樱桃。   “你这小蹄子,都这样了,就差插弄破身了,怎么还如此紧张?”宋清然笑着对身下不停颤抖的鸳鸯说道。   鸳鸯以为宋清然发怒,吓的脸儿发白,颤抖道:“奴婢知错。”   宋清然见自己只是随意玩笑便把她吓成这样,也是心叹,只得重新抚弄哄骗。看着那对双手可圈的玉腿,亦有些心动,如此纤细,玉蛤也是窄小一片,待会进入时怕她还要受些苦楚。   想到这处,宋清然身子向下移了几分,双手微一带力,便褪下那条薄如蝉翼的月白绸裤,用脸沉甸甸着鸳鸯的大腿内侧,扶着她的纤细柔软的纤腰,慢慢接近了美丽的桃源,目不转睛地盯这她的两腿之间。   但见那细细窄窄的一条驼缝向里自然凹陷小半寸,因已动情,缝隙四周布满蜜汁,周边雪白,中间粉嫩,却无一根毛发,两片淡红色的娇嫩而丰满的肉贝,象一道玉门紧闭着,门内若隐若现的小洞只待宋清然采摘,宋清然轻轻的吻了那两扇娇嫩的肉贝,觉得滑嫩无比,还带着沐浴后的花香。   鸳鸯做梦也未曾想到,那里还可以亲吻,带着颤音道:“唔……爷,那里不……奴婢承受不起……”娇躯感到一阵酥麻,嗯了一声,伸出双手想阻止宋清然亲吻自己的羞处,但是因为她的身子躺着,所以纤纤玉指只能够到宋清然的发髻,仿佛是在轻抚以求更深一些,尤其刚才被宋清然一路亲吻,已经吻得她浑身酥软,娇躯乏力。   宋清然一遍遍地撩拨着鸳鸯的娇嫩蜜缝,鲜嫩蚌肉已湿滑温热,紧闭的玉门不知不觉之间,微微张开一道细缝,几股清澈的蜜汁缓缓流出。   “鸳鸯,你的小穴好漂亮,粉粉嫩嫩的,粉红一线天,好美。”宋清然赞美了一句,便埋下头,用舌头沿着趾缝轻轻的舔了几下。   鸳鸯一阵难以言语的酥麻传遍全身,颤声道:“那里……那里脏……呜呜……不要……”她扭着身子,挣扎着,只是双腿都被宋清然分开按着,哪里能动弹得了。   “怎么上面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嘴却一直流水?”   宋清然促狭的取笑一句,又埋下头,舌尖挑舔玉蛤顶端那颗红豆。   鸳鸯被这一舔,顿时有如雷击,哀鸣一声,身子颤抖,双手紧抓床单,缝隙之中一大波蜜汁涌出。   “呜……好丢人……奴婢……流了好多……控制不住自己……呜呜……呜……”   宋清然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道:“无事,这是女孩家正常反应,爷很喜欢。”   接着便起身,用手分开她青葱似的雪白双腿,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翘臀,将自己坚挺的肉棒抵在娇嫩的蜜缝之间,拱开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蚌肉,紧紧顶压在水润润的蜜洞口磨碾,鸳鸯感觉自己下身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一般。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小鸳鸯,准备好了吗?爷要来了。”   “爷,轻些个,奴婢怕。”   宋清然双手扶着她弯曲的双腿,已胀的发红的粗长肉棒顺着湿润淫滑的蜜缝,慢慢顶入那稚嫩无比、娇滑湿软的玉门……   鸳鸯此时感到玉蛤洞口被一根硬邦邦、热腾腾的东西蹭来蹭去,不禁悄悄望去,只见一根粗大得吓人的大棒正抵着自己小穴,不禁惊叫出来:“好大!呜……吓死人了!”   “放轻松,爷会温柔疼惜你的。”   宋清然费力挤开那紧小的洞口,然后腰部一挺,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鸳鸯那无比紧窄的肉穴缝隙之中。   “啊!疼……要……要裂开了……好……好胀……”   鸳鸯只觉得自己下面那小穴儿似乎被一根烫热的铁棍撑开,撕裂般胀痛感,让她泪如雨下。   “嗯,真紧!”   宋清然只觉洞口紧紧箍着龟头,自己圆圆的龟头实是难以进入,怕真要用力猛顶,身下的俏丫鬟要疼昏过去。   只得重新拔出,用肉棒在玉蛤缝隙中来回游荡,不时轻触下她那最敏感的阴蒂。   “唔……爷……好奇怪……的感觉……”   从未有过此等经验的鸳鸯只觉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麻。   “啊!鸳鸯你们?”一声不算太高的惊呼,惹得宋清然和鸳鸯身子一颤,宋清然还好,知是赵姨娘醒来,只是伸出一只手抓着她的巨乳。而身下的鸳鸯则就不同,本就在丢身边缘,被这一惊,“嗯……”的一声长鸣,一大股蜜汁浇在宋清然还在洞外的龟头上,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刚烈正直的小鸳鸯在这惊吓中迎来人生第一次高潮。   宋清然无奈的笑了笑,这赵姨娘醒来的真不是时候,宋清然本准备在鸳鸯将泄未泄之时插入,以减轻她因紧张而带来的紧缩感。此时全被赵姨娘搅和了。   抽搐平息后的鸳鸯才感觉羞涩,绯红着脸儿,紧搂宋清然的脖子,只求把脸埋在他的胸间,不愿露出。   “你……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怎会在这?”赵姨娘有些不敢相信,她只记得自己美到昏晕过去,再次醒来鸳鸯便在宋清然身下了。   “还不是你,鸳鸯来此寻你,刚好撞见,爷虽很喜欢鸳鸯这丫头,可也没你说的那样,直到现在,鸳鸯还是个黄花闺女。”   女人心思特别奇怪,此时的赵姨娘不是嫉妒,而是安心,多一个人的加入,反而多一层保障,只要不被宣扬出去便好。   此时便大着胆子从身后搂紧宋清然媚声道:“鸳鸯妹妹都丢身了,您还没插进去?”   这话说的鸳鸯更是娇羞,不知该如何作答。   宋清然无奈一笑道:“金丫头的那妙处太紧窄,爷怕伤到她,才准备在她丢身之前插进去,以减疼痛,被你这一叫,吓的她丢了身子。”   男女一旦有过亲密关系,天然的就亲近与随意些。赵姨娘听宋清然如是说,也咯咯笑道:“爷真会疼人,当年奴家破身时疼的死去活来,老爷也从未管过,只知道硬冲猛插。”   宋清然也哈哈一笑道:“你个骚娘们别吓到鸳鸯,女孩子第一次很需要关怀的。”   “奴家就是您的骚娘们,爷……奴家想要……”   身下的鸳鸯被二人粗俗的对话感染,也不觉羞耻与难堪了,紧搂宋清然的脊背道:“姨娘好不讲理,爷还没给鸳鸯呢,你这就要抢去不成?”   赵姨娘咯咯笑道:“鸳鸯妹妹可不识好人心了,你还没试过爷的厉害,自是不知,要是爷现在就破你身子,操弄到出精,明日里你能不能走路奴家不敢说,下不了床是可能的。”   黄花闺女的鸳鸯岂能和赵姨娘这种经过百战的骚娘们相比,一句话便臊得她不知如何对答。   赵姨娘心中也有分寸,鸳鸯以后进不进王府且不提,只在这府上,鸳鸯要比她得势的多。便伏在鸳鸯身边,对她耳语道:“一会爷操我时,你在边上看着,待你重新动欲,淫水直流时,爷再寻你插入,便不会多疼了。”   虽是小声,宋清然本就很近,如何能听不到,也是嘿嘿一笑,冲着眼神询问自己的鸳鸯点了点头,以示赵姨娘说的确是如此。 第一百二十章   宋清然又狠狠的在鸳鸯樱唇上亲了一口,抓揉两把称手玉娇乳,才起身压向早已打开双腿的赵姨娘。宋清然那粗长的,紫红色的龟头因被鸳鸯浇上蜜汁,显出一层油光滑亮,此时顶在赵姨娘已是湿润的,两片蝶翅之中,一个挺胯,便全根插入她幽谷之中,紧抵着花蕊,顿时春水四溅。   “啊……爷好狠心……插死奴家了……”   “啊?”   一旁的鸳鸯看到赵姨娘被这样粗长肉棒一下贯穿,自己打了一个冷战。   赵姨娘只觉幽谷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颤栗的酥麻,体内泛起强劲快意的春潮,不由双腿紧夹着宋清然的虎腰,嘴里随着抽插娇哼着。   有人在侧看着,赵姨娘更是敏感,红着俏脸,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地低呼道:“啊……爷……太厉害……奴家舒服……死了……”   宋清然只觉赵姨娘完全有别于鸳鸯的瘦弱的胴体,身子丰腴圆润,柔若无骨,两只巨乳饱胀柔软,一只手只能抓握半数,一枪到底后,先是浅浅几下,随后重重一插,九浅一深,自由穿梭在她肥美柔嫩的幽谷。   同时打量着身下满脸娇荡的少妇,那种含嗔带娇、欲言又止,想大声呻吟却又怕吵醒贾政,只得捂着嘴儿闷哼的骚浪神色,宋清然一时也看痴了,他边抽插,边欣赏着娇淫表情问道:“小骚货,告诉鸳鸯……是什么感觉。”   “呜……好舒服,好强烈……”   赵姨娘此时身子反应与前一次不同,特别强烈,宋清然感觉到她的花径不断收缩,吸裹着自己的肉棒,似乎比上次更加渴望强有力地冲刺。   身侧的鸳鸯只见赵姨娘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星眸中,盈满着激情的色泽,红润性感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玉手。   “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只听的赵姨娘身酥体软,亦想尝试这等美妙感觉。   宋清然听在耳中,热血如沸,狠耸之余,犹觉不足,便提起身子,紧箍住她的柳腰,把巨棒探入嫩穴深入,紧抵那粒异嫩之物。次次用龟头去戳它,用马眼去噙它,尽情地顶刺搓揉。   赵姨娘顿时花容失色,短促高亢地娇吟一声,两条雪滑小腿急急曲起,紧紧缠着宋清然耸动的臀股,阴内阵阵收缩,花心大开,浑身痉挛着喷出一股股浓稠的花浆,已是又一次达到了欢乐的巅峰。   宋清然身下抽插之速不减,紫红棒身在蝴蝶洞口急进急出,带出一片白沫,腹部和大腿结实的肌肉撞到她浑圆如球的雪臀上,掀起道道白浪,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啪啪”震响。   赵姨娘正浑身颤栗着泄身,敏感至极的花房,又被狠插猛刺了数十下,顿时丢得魂飞魄散,嘴里呜咽着听不懂的词句,嫩腹、玉腿、圆臀和盛开的美穴不时痉挛几下,显示高潮余韵之持久。   宋清然见赵姨娘被他干得粉颊酡红,神情放浪,娇喘声连连,幽谷里阵阵紧缩,股股的春水汹涌的流出,只激得他不愿停下,他的腰胯挺动得更猛烈,两片红褐色的蝶翅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   “啊……顶得好深……奴家要死了……停一停……奴家又要泄了……”   但宋清然绝不给她喘息之机,对待赵姨娘这种外表贞节,骨子里淫荡的女人,要么不干,要么彻底干服。   宋清然重新换成后入,抱起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从后面挺枪插入玉门,疯狂的抽插,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   “啊……奴家要被操死了……好舒服……饶了奴家吧……停一停……鸳鸯妹妹……救我……”   赵姨娘只感到宋清然这一次比方才还要猛烈,她只感肥满的圆臀被撞击的有些发疼,他的每一下仿佛都要穿透自己身体一般,那一股股难以言语的酥麻中伴着疼痛,让她蜜汁有如流不尽一般,滴滴答答向下流着。   一旁的鸳鸯看得有些目眩,她做梦也未曾想到,一向人前端庄,泼辣又有些粗俗的赵姨娘在床榻之上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那欲仙欲死的表情,舒爽求饶的娇言,以及那让自己自行惭愧巨乳肥臀,无时无刻不冲击着她的心灵。   “原来夫妻之事是如此的夺人心魄,原来女人舒爽之时,可以淫浪至此,原来下体小口可以容纳如此巨物……一会爷来插我,我是否会如姨娘这般不堪?又是何种感觉?是否能捱得住这般操弄?只是男人一般不是一炷香便要结束?怎得如此长时间还未……”   淫思乱想的鸳鸯此时胸乳被宋清然腾出只手抓握都未察觉,只觉自己下体有如赵姨娘所说,已蜜汁汩汩流个不停,湿透了股间,酥麻瘙痒之感让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抚弄下身。   “好想要爷方才亲吻私处时的感觉,只是太过羞人了,原来私处也可亲吻,只是我这没毛,赵姨娘的阴毛好黑好长,又如此浓密,爷是喜欢有毛的还是没毛的?”鸳鸯已控制不住脑中的乱想。   只是越想越觉下身空虚,好似刚才撕裂般的疼痛也不是不可忍耐。   “啊!爷何时抓着我的乳儿的,呜呜,乳珠儿翘起来了,爷一定发现了,会不会觉得我一个黄花闺女如此不堪,过于淫浪了?嗯……乳珠儿被捏得好舒服。”   “啊……爷……奴家又要……丢了……嗯……丢了……”鸳鸯的遐思被赵姨娘的浪叫声又带回现实。   正待闭目不敢再看之时,只觉身子一重,已被宋清然压在身下,未及自己多言,期待已久的唇舌已盖住她的玉唇,一条湿滑的舌头钻入口中,光洁滑嫩的玉蛤亦再次被那根又怕又爱的肉棒紧抵着。   宋清然再次亲吻住鸳鸯的樱唇,大手顺着丝光水滑的长发,沿着晶莹的耳背,滑过纤细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她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一边上下其手抚摸揉搓,极尽挑逗撩拨之事,一边耸动着下身,用那粗长的肉棒点触着娇嫩的玉蛤。   宋清然不断挑逗她的情欲,用自己坚挺肉棒棒首不断地刺着她不堪一击的玉门,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顿时将龟头浸湿,让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她的声音虽然很小,但听到这呻吟,预示着已是不堪撩拨,可以进入的信号,他双手托着鸳鸯那雪白完美的香臀,坚挺的肉棒对准那湿透的缝隙一次次点触着。   鸳鸯娇羞无限,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再颤抖,在宋清然的挑逗下,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已抬着玉股迎着宋清然耸动的肉棒亲密摩擦。   宋清然柔捏着她弹翘的香臀,抚摩着她那修长纤细的玉腿,然后轻轻一分……扶着鸳鸯两条细腿,将她的小身子微微摆正,自己腰腹用力,从鸳鸯趾缝中那方小口处,慢慢挤压进去……将龟头顺着滑腻,一丝丝塞了进去。   鸳鸯只觉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顶开自己羞处的缝隙,顺着自己那平日里一根手指都难进入的玉门洞口,硬生生扎了进去,自己的那鲜嫩生涩的蜜壶被一点点顶开深入……   “呜呜……爷……好疼……”由于疼痛,她轻声娇喘着、呻吟着……那强烈撑胀感让她全身玉体轻颤连连,特别是顶开她狭小紧窄的处女蛤口,蛤口那柔软而又弹性的玉壁花瓣紧紧地箍住了那粗大硬烫的龟头时,鸳鸯有如被撕裂一般,柔若无骨的纤瘦胴体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鸳鸯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   宋清然只觉花壁入口实在是箍的太紧,虽已蜜汁横流,可每前进一丝都极为困难,又将肉棒从缝口退出,把她纤腿再分大一些,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粗硬的肉棒向着她娇滑的玉蛤洞内直戳进去,硕大如李的龟头破开了她丰美娇嫩的玉门,毫不留情地冲进过半。只觉前方一阻,便抵到鸳鸯处子象征之地。   宋清然极为舒服地感受着无比的紧致与层层叠叠包裹,爽的他酥麻感觉直抵背脊。   “呜呜……痛死奴婢了……爷您轻些……”还未破身,鸳鸯已疼的眸中泛起泪珠。   宋清然没有强行再向里插,只停留在玉门口慢慢旋转研磨,仔细品味这不一般的紧致,也让鸳鸯适应下自己肉棒的胀满。那娇嫩玉润、粉红一线的玉蛤被宋清然的巨物顶开,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龟头。窄迫温暖的蛤口将它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顶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宋清然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第一百二十一章   “乖,还有一点,再疼一下就不疼了。”宋清然边哄边向前顶入……粗壮的龟头最终洞穿了那层女孩的象征,脱离洞口的紧锁,插到了最深处。   “啊……”的一声悲鸣,鸳鸯疼的四肢紧搂宋清然。泪珠儿自眸中滚滚而出。   “好了,没事了,小鸳鸯也成爷的女人了,爷不动,让你适应会儿。”   此时,宋清然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透明蜜汁夹带着点点鲜红,从紧插蜜壶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床单上,犹如朵朵桃花……   宋清然爱怜鸳鸯瘦弱的处子之身,对她格外温柔,为了不想这佳人受到太大的痛苦,宋清然用了最轻柔的方法进入了她的身体,嘴巴更是没有停下来,不住在她俏面上轻吻以减轻这佳人不安的情绪。   随着痛楚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一丝丝酥麻,和撑胀又充实的感觉,使得鸳鸯不由晃动小臀。   男女一旦亲密,就会少了些陌生与隔阂,鸳鸯撒娇道:“爷……你一点都不疼惜鸳鸯,痛死了……姨娘也会骗人……”   身侧看着二人交合的赵姨娘咯咯笑道:“你这小蹄子将来一定得爷的宠,刚破身就会撒娇了,姐姐什么时候骗你了,只是说能减些疼痛,女孩子首次破身,哪有不痛的,当年姐姐我不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再说爷的宝物比常人粗大一些,自是更会难捱一些。”   鸳鸯擦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泪珠儿娇嗔道:“爷也是,那……那棍儿为何生的如此粗长,细小些不是更好。”   赵姨娘一听,更是咯咯笑个不停道:“傻丫头,一会你就知粗长的妙处了。”   此时的鸳鸯已淡去方才破身的撕裂疼痛,轻抚着宋清然的背脊道:“爷,您可以……可以动了……奴婢承受的住……”   赵姨娘可不会放过她,调笑道:“是小蹄子想要了吧,爷狠狠操她。”两句话就把鸳鸯羞的不敢抬头。   没了疼痛困扰,此时的鸳鸯才真真正正地感受到男女云雨之乐,宋清然轻轻慢慢的抽送,使得鸳鸯犹如飘在云端,“嘤嘤呀呀”的娇哼不绝于口,娇躯更是不自禁地迎合着宋清然的挺送。   宋清然开始慢慢深入幽谷的深处。在前进之路途,他明显感觉有如破开层层媚肉一般,紧闭的花房,随着肉棒的深入而逐寸逐寸地开放,鸳鸯的感受也随着宋清然的轻插慢抽而改变。从一开始的痛彻心扉,渐渐变成开始享受插入之快感。   在数十下的浅插慢抽之后,宋清然一个深顶,将肉棒顶到了鸳鸯的花蕊之中。   “唔……”鸳鸯酥媚的娇哼一声。   宋清然在此停止了动作,问道:“小鸳鸯,这就是粗长的好处,已经顶到你的花芯了哦,是不是很舒服?”   鸳鸯的脸不由羞得通红。宋清然也不等她回答,淫淫一笑,便加快了速度。   ★★★★★★★★★★★★★★★   “元春妹妹,你和姐姐说实话,清然这小子是不是那……特别的强?”和顺公主总算瞅得元春身边无人,悄悄的问道。   “嗯?什么强?”元春未能理解,随口疑惑的问道。   “你这丫头,和老娘装傻,自是床榻之事。”   “啊!和顺公主……您……您怎会有此一问?”元春未想到和顺会如此豪放,这等夫妻羞人之事岂能在公开场合问出。   “都为人母了,怎地还如此害羞?”和顺咯咯笑着说道。   “……”元春被这话撩得无言以对。   在这大周朝的治下,时下的风气里虽非如前唐那般奔放,对闺阁少女言行举止要求亦格外严谨,可对仕子及妇人又多些宽容,休妻换妾,改嫁再娶,亦也是平常之事。   就连这大周开国皇帝重平帝,所宠所封贵妃之中,便有一带着孩子的再嫁妇人,在宫中受宠数十年,女儿也有如公主般养在深宫中。   “姐姐我在这宫里呆久了,自是学会了一套看女人面色能知风月的本事,那名叫克莱尔的夷狄婆子还未有什么,只你和抱琴那丫头,还有那晴雯,直到此时,满面风月春色还未散去,想必是来我处之前,便在榻上欢好之故。”和顺公主嬉笑着说道。   “啊!姐姐这……也能看出?”元春难以置信,可和顺公主所言非虚,她和抱琴并晴雯确是在来此之前被宋清然一同引到榻上胡天胡地一个辰,直到抱琴告绕之时,宋清然才又猛冲数十下,射进她的体内。   当时的三人已是被干得身娇体软,气喘吁吁。而克莱尔却是不在其中。   和顺公主神色淡然道:“我一寡居妇人,虽是先帝之女,陛下之妹,可无权无势,在这深宫之中,还不是处处小心应对,陛下宠哪个妃子,厌恶哪个,要心中有数,这本事便是这样慢慢练成。”   “当年我亦也是差点便要入宫,也不知我家王爷为何突然看中于我,在选秀之时,便缠着陛下把我要去,否是元春或许也在某处偏殿冷宫之中苦熬度日。”   三年前的燕王宋清然开府之时,也不知在何处见到元春,只觉一时惊为天人,得知元春选秀,怕再晚一些便被选入宫中成为自己母妃或配给别的府上,当夜便进宫求见顺正,撒泼耍赖,方得顺正开口。   可没过多久,这个不着调的燕王便忘了此事,又看中一清林苑的花魁,整日泡在清林苑,捧起那名花魁起来。   直到顺正下了旨意,燕王才想起此事,匆匆完婚,扔在府上,又返至清林苑,醉生梦死而去。   “要我说,这便是命,元春妹妹福气好,清然刚建府之初是有些不着调,这一年来,为人处事,当差坐衙,无不显示才干之能,或还有些风流好色,可在王府之内,对你却疼爱有加,连这人人眼红的燕王妃之位都晋位于你。”   “和顺公主……”   “叫我姐姐吧,即不想再作新诗,便陪我饮上几杯。”和顺公主也不管元春是否同意,吩咐下人重备酒菜,拉着元春随意找了一间无人的隔间帷幕小厅,方面对而坐。   抱琴不太放心,为了不扰二人,只远远坐于一角,隔着帷幕关注元春是否召唤自己。   “王爷他可能是为人父之故吧,这一年多却是待臣妾很好。和顺姐姐,为何此次诗会未曾见烟雨妹妹?当年诗才,她可在你我之上的。”   “秦烟雨?这丫头自一年前离家后,便再无音讯,或许是躲在哪个园中快活着吧。对了,妹妹你还未说,清然是否在那个方面异于常人?”   元春对于谈论此事还是有些羞涩,见和顺公主仍紧追着询问,只得道:“呃……元春也不知,只是每次却能让元春……让元春丢身数次。”   “你这丫头,还是如当年一般羞涩,夫妻之事,与闺中密友谈论有何不可?许他男人对我等女孩家品头论足,还不许我们已婚妇人谈论他们的尺寸大小?”和顺本就豪放,此时又无外人,说起话来自无顾忌。   “姐姐……元春又无其他男人,怎会知是否异于常人。”元春说完此话,便知失言,圈中谣传,和顺公主寡居后,与太子,甚至与陛下都有些道不清的关系。   和顺并不在意元春所言,好似对宋清然极感兴趣,接着追问道:“那他每次行房能有多长时间?”   “快了两烛香的时间,慢了一个时辰吧,只是……”元春说起这种私事,还是有些扭捏。   “天呐,一个时辰,妹妹你如何禁受得了?只是什么?”   “不是还有抱琴和晴雯这些丫头吗。只是王爷他那东西……或是真异于常人,太过粗长,每次久了,抱琴那丫头却是难以禁受,走路都觉疼痛……”   只话一说,别说元春曾感同身受,有些身子酥麻,就连一旁听着的和顺公主,也觉下体微湿。   即便如此,和顺公主仍不肯放过,接着问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得陇望蜀,姐姐瞅着抱琴那丫头还有那什么晴雯,春色都上眉梢了,清然定没少滋润过,你可以看紧些个,这两个小丫头还好说,在你身边服侍,可别让别的狐媚子给勾搭住了,这等好东西,可不能便宜外人。”   “姐姐!”元春有些娇嗔:“我家爷哪是像你说的,饥不择食,再说在外面找些吃食,只要不领回家中,也无伤大雅,府中也在为他挑些可心之人伺候,父亲大人就欲在两个庶出妹妹中挑选其一随在我身边一同伺候。”   和顺主并不意外,宫内如此,大家族亦也如此,都是为正妻固宠的一种手段。   “你们贾家四春齐放,姐姐早有耳闻,琴棋书画,对应四春,如我没记错的话,惜春还未到豆蔻年华,太过幼小想必不可,迎春、探春已过及笄之年,应是这二人中选一,嗯,许久未见这两个丫头了,幼时便出落的闭月羞花,想来如今也差不到哪去,你可要看紧一些,别让清然把两个都偷了。”   “……”元春也有无言。 第一百二十二章   到底只是妙龄少女,鸳鸯此时被插得柔波荡漾,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酥麻酸畅,一阵阵淫波春浪,奔涌而出。只本能的随着宋清然的撞击“嗯嗯……啊啊……”发出悦美娇吟。   “来小鸳鸯,翻过来,后入还会更美。”   宋清然爱极了她那驼趾蜜缝,总觉正面看不太清,便要鸳鸯摆个身低臀高的姿势。   此时的鸳鸯自是任由宋清然来摆布,虽感羞耻,可仍学着方才赵姨娘的姿势,伏低着身子,把那一方娇俏玲珑的小玉臀儿高高翘起,等待宋清然再次插入。   宋清然膝行几步,移至鸳鸯身后,并未急着插入,大手在那条缝隙中游荡着,不时手指蘸蜜汁按压着那颗相思之豆,每一次按压,跪伏的鸳鸯都会娇躯一颤,嗯呀一声荡叫着。   “爷……不要碰那……好难受……奴婢……奴婢想尿……”鸳鸯从未被这样撩拨过,阵阵尿意让她害怕随时会激射出来。   “傻鸳鸯,那不是想尿,那是要喷骚水儿,你快被爷干喷水了。”赵姨娘此时已恢复体力,被宋清然干喷数次的她,自是知道原因。   羞得鸳鸯呜啊一声,把脸埋在枕头下,不肯出来。   宋清然一巴掌拍在赵姨娘的肥臀上笑道:“你个骚娘们又想挨操了不是?鸳鸯是个未经风月的小丫头,哪经得你这般调撩。”   赵姨娘已是不太怕宋清然了,抓着他抵在鸳鸯洞口的肉棒咯咯笑道:“爷,您先进去,奴家用行动给妹妹道歉。”   宋青然不知赵姨娘要搞何鬼,只是此时他早已是欲意满胀,想宣泄一番,便双手把着鸳鸯的高高翘起的玉臀,由着赵姨娘纤纤玉手扶着自己着肉棒,抵着缝隙重新插了进去。   “呜呜……好胀……”鸳鸯哀鸣一声。   此时鸳鸯的玉蛤已有些微肿,淫靡的阴唇被宋清然顶成两分,紧紧的包夹着那根粗硬的肉棒。   宋清然双手紧抓高高翘起的美臀,腰胯带着力度,一下下深深突刺花房深处,每一次都在花蕊上打磨一下,才会离开。   鸳鸯玉手紧抓床单,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幽谷甬道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紧紧缠夹宋清然进出的肉棒,一阵难言的收缩,沟壑幽谷流出大片的春水。   花蕊被宋清然顶得酥麻,不禁全身娇颤,秀眉紧促,又怕叫声过大,惹得赵姨娘笑话她浪荡,只得紧咬嘴唇,努力不发声音,可娇吟本是女人快乐之时的天成,岂是想忍便能忍耐得住的,一声声惹动着宋清然欲望的女孩家清吟声,随着鸳鸯的檀口,飘入耳中。   赵姨娘则一个躺身,面颊向上,身子扭动几下,穿过鸳鸯小腹,将螓首移至她双膝与小腹之间。宋清然本以为赵姨娘想在下方细瞧,未想到卵蛋一阵湿热,被赵姨娘吮在嘴里。   只感觉她吸了几下,便伸出舌头舔舐起二个的交合之处,一下激的宋清然和鸳鸯同吸了口凉气,“嘶”的呻吟出声。   “啊……姨娘,不可吸我豆豆……啊要丢……”被里外同时攻击的鸳鸯一声长吟,再也把控不住,阴精股股的泄出,瞬间丢了身子。   被惹得欲火更炙的宋清然,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奔腾似的耸动腰胯,一下快似一下的奋力抽送,同时双手搓揉着鸳鸯润滑弹翘的肉臀。随着宋清然的抽插、狠戳,鸳鸯俏脸绯红,再也说不完整一句话儿,只得喘着吁吁娇气,更不停前后摆动着雪白诱人的翘臀,配合着宋清然的插入。每次他硕大的龟头重重的顶入蜜谷中,弄得她粉脸的更为红潮,全身的阵阵颤栗。   “爷……奴婢……奴婢又要……到了……”   鸳鸯粉嫩玉蛤剧烈的收缩痉挛,她挺翘的美臀摇摆着迎送,只被插得芳心欲醉、玉体娇酥,娇啼婉转的呻吟着。   在宋清然一轮快速的抽插、挤压下……鸳鸯被那强烈酥麻感觉冲击的娇淫甜美的呻吟道:“奴婢不行了……要死了……”   实是难捱宋清然一波强过一波的抽插,鸳鸯突然打了个寒颤,诱人香艳的胴体弯成拱桥一般,美臀一紧,沟壑幽谷奋力的向上挺,幽谷甬道一阵阵痉挛不断抽搐,一股炽热的春水猛然喷出,再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   直到此时,身子再也难以支撑,瘫软在腹下赵姨娘的身上,带着赵姨娘一起阵阵颤栗着。   “呜呜,鸳鸯妹妹,你想压死姐姐。”赵姨娘被压的喘不过气,只是移着身子,挤出鸳鸯酥麻无法动弹的身子。   看了眼身侧宋清然的高耸的肉棒,娇笑一声,又趴在他的胯下,张开红唇,含了进去。   许久后的鸳鸯重新回过神来,看着赵姨娘在细心的吮吸着那根让自己差点昏晕过去的肉棒,不知该如何是好。   赵姨娘嘻嘻一笑道:“鸳鸯妹妹,你来试试,如我这般用你的小嘴儿,让爷愉悦。”   接过赵姨娘位置的鸳鸯,低头看着宋清然硬得发红的肉棒道:“奴家从未吸过,该怎么吸?”   赵姨娘咯咯一笑道:“就像吃香蕉一般,别用牙咬便是。”   鸳鸯乖乖的趴伏在宋清然双腿间,一手抓着粗热的肉棒,一手托着阴囊,看了半天,慢慢低下头,张口、伸出舌头朝马眼舔了一下。   宋清然只觉汗毛一竖道:“对、就是这样,一边舔,一边整根含进口中!”   鸳鸯低着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龟头,忽地口一张,整根肉棒半数已进了她的小嘴里。   这种事无需人教,天生自通,一试就会,唯能提高的只是技巧罢了。鸳鸯感受下口中的粗长肉棒,螓首带着满头秀发,便一上一下的起伏起来。   虽有些生涩,可胜在用心与细致,舌头在嘴里把龟头的每一处都细心照顾到。   宋清然的肉棒在鸳鸯温滑的小嘴里,愈发粗硬,伸手抚着她的秀发,开口道:“对、就是这样,吸几下,再舔一舔龟头,还有阴囊,别漏了阴囊。”   鸳鸯听到后,吐出龟头,樱口一张,便将宋清然的一个卵蛋含进口中,用力吸了一下,又换边吸了一下。含着卵蛋又吮了几下,才又回到龟头,一手握着肉棒,用舌头舔了舔马眼,又再龟头四周舔了几下。   宋清然闭着双目,阵阵舒爽感觉让他呼吸一下重于一下。鸳鸯花房虽很紧致,抽插起来,感觉也非常舒服,但这种口舌服务,却另有一番滋味。   鸳鸯直到口舌发酸,方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眼赵姨娘,用眼神询问下一步该如何来做。   赵姨娘知宋清然此时定是欲火难耐,对鸳鸯道:“用你的小乳儿夹着爷的棒子,助他舒爽便可。”   见鸳鸯不会,便移到她的身后,用两只手托起鸳鸯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鸳鸯的手开始捧扶着她的乳儿,慢慢动作,口中道:“对,托紧一点,要夹住,整个受力之位要是爷的龙首之位……用力夹紧……对……就是这样,我们女孩子的乳儿虽然娇媚,毕竟不够紧致,不如嘴儿与小穴儿那般,可完全包裹,所以要用手去推挤,对……就是这般,要用力要夹紧……低头用嘴用协助……嘻嘻……就是这样,顶到上面就用小嘴儿吮吸两下,抽到最下便用乳珠儿去磨两下。”   鸳鸯顺应着赵姨娘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顿时将宋清然整条肉棒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宋清然但觉肉棒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   便是鸳鸯,只觉整个乳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宋清然的肉棒,火火热热,摩擦在乳珠儿时,酸酸麻麻,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鸣淫叫。   宋清然见此时鸳鸯鼻尖处已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子,知她应是乏累,可即便如此,鸳鸯从未有一丝松懈,仍是依着赵姨娘所教,努力的托着双乳儿,细致的为宋清然服务。   宋清然怜惜的摸着她的秀发道:“好鸳鸯,爷能得你也是福气,是个懂事的丫头。”   鸳鸯甜甜一笑道:“奴婢担不起福气二字,能得爷的宠爱,鸳鸯此生亦也无憾了。”   “哎呦,鸳鸯妹妹,这话说的,什么此生呐,你的福气长着呢,爷是个会疼人的主子,即便现在无法收你进府,等贾老夫人百年之后,还不是爷身边最得宠的那个。”   要说这赵姨娘有时也会说话做事,宋清然却未搞懂,她是如何在这贾府混成人憎狗嫌的地步的。   用手拍了拍同样跪在鸳鸯身侧的赵姨娘道:“你来替换鸳鸯吧,小丫头累的汗珠儿都出来了。”   赵姨娘咯咯笑着接过鸳鸯的位置,托起她那肥美硕大的巨乳儿,重新夹上宋清然已被摩擦的红光锃亮的粗大肉棒,一下下揉搓起来。   嘴里对鸳鸯笑道:“还说自己没福气,看到没,爷多疼你,见你小穴儿不堪征伐,便让你用嘴儿,用乳儿代替,见你累了便让你歇息着。在你未来之时,姐姐可是被爷操弄的死去活来,爷也没说个心疼。” 第一百二十三章   赵姨娘这对巨乳一夹,确比鸳鸯来的舒坦,鸳鸯只是少女,乳儿过于弹挺,抓握起来手感极好,可真做这乳交,却不如赵姨娘来的自在,此时只觉这对乳儿夹着,柔柔滑滑,又能全部包裹住,形成一个环圈,带上手的力度,更像是捅在肉堆之中。   宋清然听到赵姨娘奉承鸳鸯的话,哈哈笑道:“就数你叫得最浪,吟得最美,爷要那时收手,才是不心疼你呢。”   赵姨娘认了个乖,用嘴儿又吮一会龟头,方重新起伏身子接着用乳儿摩擦着铁棒。   宋清然对边上的鸳鸯道:“来,趴爷背上,你用的小乳儿顶顶爷的脊背,和赵姨娘来个前后夹击。”   鸳鸯晕红着脸儿,顺从的贴了过去。   这后背与弹乳一贴,方能显现出鸳鸯这对弹挺的俏乳的妙处,乳珠儿胀硬,抵在背上又缩回乳中,可那弹性却十足,稍一动,有了空间,便又重新翘起。   整个乳儿亦同样如此,胀挺十足,让宋清然十分受用。   宋清然就这么坐在榻上,由着赵姨娘与鸳鸯一前一后,用心侍奉着自己。   宋清然想到一事,向赵姨娘问道:“贾环这小子不是一直与你同住吗?今日去了何处?”   宋清然担心这小屁孩年岁过小,一时撞破此事,对他“三观”影响过大,亦或不懂事,到处乱说,坏了赵姨娘与鸳鸯的名誉。   “今日老爷相请,奴家怕那肠子里爬出来的蛆货,是个下流没刚性的毛崽子,上不得台面,早早打发他去探春处顽去了。”   宋清然呵呵一笑,这个赵姨娘,也是个惯嘴上没把门的,难怪整个府上对她不喜,四处遭排挤算计,连自己亲生儿子、女儿与她都不亲近。教育一道,更是糟糕无比,贾环让他教养的,小小年纪猥琐下流不说,偷摸拐骗,口出污语更是常态,与李纨养出的贾兰可谓天地之差,还好探春自小便在贾母身边养着,一大家闺秀的女儿家模样,如也是赵姨娘这般口出秽语,却就可惜了,玩起来也无情趣。   想到李纨那个端庄妇人,宋清然就心头一热,数年没有性爱的李纨,在床榻上会是何等表现?是热情如火,亦或是一碰就湿如泥泞,又或是枯木死尸,最有可能便是初始贞如烈女,一旦上身,便媚如欲女,只求抵死缠绵。   是时候去撩拨下这心如枯木的李纨了。   想到李纨的容貌、气质、体态使宋清然原本因摩擦力度不够舒爽,而不如先前钢硬的肉棒又重新坚挺。   “你这小骚货,好好的儿子让你养的这般猥琐,得吧,爷即得你如此用心侍伺,回头对贾环这小子便多上点心,等几日我来出面,请两名京中大儒,在府上学堂教导贾家幼子们,待来日年岁够了,再去我办的书院就读,将来好挣个出身。”   宋清然随口说道:“还有,你在这府上也安分一些,虽出身不好,兰哥儿也是庶子,可这贾府也没几个破烂可继承,将来随着爷,挣个王侯将相亦或有可能。”   赵姨娘听他如此许诺,真是感动有如再生,眸中虽有泪珠,可神态带笑,用谄媚酥麻的声音道:“呜呜,爷对奴家母子真是……奴家无以为报,只有这还堪一用的身子来伺候爷舒坦,爷来接着操玩奴家吧,即便操死、操烂,奴家也如饮甘饴。”   宋清然嘿嘿一笑,抓了把胸前硕乳道:“你个骚货,是自己舒坦吧,什么死的烂的,爷也没这般暴虐,把臀翘起来,爷也快要出精了。”   赵姨娘听言,急忙转过身,高高撅起那方肥美的肉臀迎接宋清然的再次临幸。   宋清然先是在肥臀上拍打两下,击起阵阵臀浪笑道:“你这身子就这臀儿乳儿最合爷的意,肥而不腻。咦,小骚穴还流这么多水,只用乳儿夹夹爷的肉棒就能骚成这样。”   又拍了拍仍搂着自己脖子揉搓背脊的鸳鸯道:“小鸳鸯,你也和这骚蹄子一起趴着,爷一会全都射给你,让你有个完整的初夜。”   鸳鸯虽被宋清然与赵姨娘的这淫荡的对话震得有些羞耻,可听到宋清然的命令,仍是乖乖的趴在赵姨娘身侧,把自己那方小翘臀与之并排,期待着宋清然那最后一射的迸发。   宋清然看着眼前一大一小,一肥一瘦的两方美臀,心中亦是淫欲满满,先是左右手同在一粉一褐的两个皆在流汁的玉蛤上抚弄挖抠一会,激起两声不同音的娇媚呻吟。   赵姨娘还好,本就骚媚妇人,此刻正期待着,有所准备,鸳鸯则是不同,今日首次才经云雨,被这抚摸弄得身躯一颤,当宋清然的手指抚到她得驼缝上,拇指撩过缝隙前的小肉珠,仿佛触电一般,呜呜咿咿哼个不停,感觉全身力气一下都被抽走一般。   宋清然移了移身体,开始抚着那只肥圆的肉臀儿,抵近蝶翅洞口,一个前耸,咕唧一声,便全根而没。   “唔……好深……奴家……美死了……”   赵姨娘迷蒙着双眼,双颊媚浪风骚,幽谷甬道被巨棒破开,直抵花蕊深处,随着宋清然肉棒的进进出出,被抽插得喘息连连。   宋清然把着沉溺在酥麻触感的赵姨娘,虽每次抽插并不快速,可力度十足,待龟头刚入后,便一个猛插,抵着花蕊打转一下,方再慢慢抽出,再次猛插……   体态撩人、神情娇淫的赵姨娘深感每一次不快的顶送抽出,都让自己颤麻难耐,每一次抽到最外之时,都渴望那这下重重一击,渐渐的,开始试着配合,迎合宋清然的抽插,每当宋清然抽回时,赵姨娘身子便跟着前倾,以便更快的抽出,而宋清然进入龟头后的那重重一顶时,又向后移着肥臀,配合着这酥麻一顶。而口中的娇声浪语从未停过。   “爷……用力……操死奴家……真美……好人儿……又顶到了……”   以至后面,宋清然只双手掐腰,身子不动,由着赵姨娘自己前后耸动美臀吞入吐出自己的肉棒……   就在赵姨娘沉浸在畅美中时,忽觉那颗大龟头牢牢抵住了花芯子,接着不断旋转打磨,本就不堪的赵姨娘终于禁受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子宫深处涌出,颤抖得便丢了身子。   宋清然抽出肉棒,移至鸳鸯身后,先低着身子,用手抓握一会那对迷人的翘乳儿,感觉觉鸳鸯身体有点发烫,心下一荡,知她早就动情,用上了力捏揉鸳鸯那颗乳豆,鸳鸯又是天性羞涩,被捏得实际上已经是春意满满,口中已经是开始呻吟,被宋清然捏得情动,不由更觉得酸软麻痒,那娇嫩的屁股也开始稍稍挪动,不由刮蹭到宋清然挺在洞口的话儿,一蹭到,又仿佛碰了火儿一般挪开。   宋清然大手回到翘臀上,抚弄一会,游移至光洁无毛的趾缝地带,只觉她阴阜高高坟起,缝隙有如沟壑底部紧紧闭合,阴唇已有些肿胀,两指微一剥开,透明黏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将手弄得湿滑黏腻。   宁清然的肉棒已硬的难耐,便将肉棒对准鸳鸯的蜜穴入口,双手扶住她雪白滑腻的媚臀,龟头顶住洞口汁水淋漓的桃园,用力挺了进去。   只觉得里面紧如初次开垦,比起赵姨娘紧握感更甚,多了分湿滑,少了分泥泞,宋清然初时耐着性子慢慢的抽插,见身前的鸳鸯“咿咿呀呀”美的哼叫不停,便逐渐加力,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噗滋噗滋”水声,俏丽的鸳鸯纤脖直挺,春水泛滥,湿透宋清然胯下囊袋。此时的鸳鸯正当妙龄,青春靓丽,但必竟处女之身刚初突破禁地,且又瘦弱,此时插入,幽谷密道仍较之少女更为紧密。   鸳鸯不停的呻吟呜咽,身体越来越热,已主动扭着美臀寻找更激烈的快乐,初破身子的鸳鸯竟单凭着女孩家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鸳鸯的叫床声清脆如鹂,娇俏中带着酥媚。   “啊……爷……顶到底啦……好满哦……要丢啦……唔……丢啦……”   鸳鸯身子一丢,便浑身发软,雪白的大腿流下了几道清亮的蜜液。她嘴里哼哼几声,待要说几句讨饶的话,脑子里却懒洋洋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口鼻哼吟出阵阵没有意义颤音,却极为诱人。   宋清然扶她躺好,压在身下,用大腿顶开她两条细腿,伸手下去扶着棒头,对准穴口,发力一耸,再次进入了鸳鸯体内。   鸳鸯娇呜一声,小穴里又被他的肉棒填满,阵阵酥麻从下体传到全身,雪躯不禁微微颤抖。   宋清然右手握住她的左乳,反复推揉,左手圈住她的纤腰,身下不停,开始一下下地抽耸。   宋清然见她星眸迷蒙,甚是诱人赞道:“小丫头当真敏感,和抱琴一般,没插几下便能丢身,连这汁儿都流的和抱琴一般多。你或许不自知,当你丢身之时,那副模样,那段叫声甚美,激得爷差点未能把持得住。”   鸳鸯听得羞不可耐,轻挺玉臀向上迎着宋清然的抽插:“都是您……把奴婢弄成这样,还这样羞人家……”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刚言毕,宋清然那硕大的龟头便抵着花蕊点触着,弄得鸳鸯难过不堪,羞红满脸,娇哼身抖,然而在羞怯中却难掩舒畅的美意,只待片刻,又悄悄丢了一次。   宋清然嘿嘿一笑,把头凑到她耳边:“小鸳鸯实是可人,片刻间又丢了一回,还偷偷的,不告诉爷,要是你喜欢这样,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鸳鸯搂着宋清然的脊背,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鸳鸯好麻……唔……又来……请爷怜惜奴婢……”   “那你想怎样?让爷狠狠插你还是抚你这儿?”宋清然吻着她脸颊,用手揉按上玉蛤上的那颗豆粒,低声问道。   鸳鸯经受不住,“哎呀”一声,紧按宋清然,不肯回答。宋清然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鸳鸯带着坐于腿上,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爷……这样好羞人。”鸳鸯被带的身子一轻,骑胯扶肩,坐立起来,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宋清然紧紧拥着,彼此胸乳相贴。   鸳鸯发觉自己坐在宋清然腿上,下身插的特别深入,想起身一些,可身子娇软,动弹不得,可那紧抵花蕊的肉棒又让她酥麻难挡,这时的鸳鸯粉脸酡红,一双美眸水雾久久未能化去,纤弱的胴体如羊脂白玉一般,任由宋清然托起与放下。鸳鸯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于是宋清然开始用着臂力与腿劲,一下下顶起,复落下,股股蜜汁顺着肉棒流到宋清然腿上,使两个结合部位泥泞一片,每进出一次鸳鸯都哼叫一声,宋清然不由自主的更加卖力的往前挺进。   鸳鸯喉间发出着嘤咛之声,像梦呓般哼着声音,有如啜泣,又不停扭动着翘臀,神态荡媚娇艳。   随着起伏,鸳鸯的娇哼浪叫声越来越急,也越来越迷糊,跟着突然用尽全力的双腿夹紧宋清然,快速扭动纤腰,身子跟着颤抖。   宋清然被内壁收缩一吸,再也把持不住,疯狂挺送几下,一股浓稠的阳精激射而出……   被又烫又热的浓精烫的清醒,鸳鸯紧搂宋清然,晃动着臀儿,一阵酥麻的快感由心里泛出,玉体轻颤的也同时泄了阴精……   宋清然一左一右搂着赵姨娘与鸳鸯,待三人气息完全平复,方准备起身,贾政在侧,自是不便沐浴,由着赵姨娘伺候着擦抹干净,方穿衣束发。   宋清然携着鸳鸯离去之时,元春的诗会亦也行将尾声,京师治安虽说还算尚好,可有宋清然的前车之鉴,护卫们不敢大意,一路戒备着回到贾府。   周胡和谈在顺正帝拍板,宋清然与察哈尔机签字后,算是了结,本欲归北的和谈使节团因宋清然的阻拦硬生生又推迟了数天。宋清然的理由亦很简单:“使团可走,察哈亲王需还清欠款方能离去,这天地之广阔,海河之悠远,本王如何再找察哈亲王讨债。”   以至最后闹到太子府,实则此事和太子无关,全因使团内有位与周朝贸易大商贾,常年与太子府做些毛皮、人参类的生意,由他出面,请太子说项。   “太子殿下,不是小弟不给面子,您也知道,小弟前些时日被人行刺,受了颇重内伤,每日里还需那雪莲及药引吊命,府中银钱早已用光,察哈亲王还欠九十三万五千两银子,他这一走,小弟实是无可讨要。”   在刘守全的讨要后,察哈尔机一共还了六万五千两,实是再难拿出,此时宋清然亦知是榨不出什么银钱来了,可话还需如是来说。   “这位耶律大人与朝廷及本王府上多有贸易往来,由他与本王作保,察哈亲王定会如数归还,绝不拖欠。”太子虽不想掺和此事,可这宗贸易线一直是太子府一重要进项,如若就此断了,却是有些心疼。   宋清然“看在太子面上”勉强答应,让跟随的管事赵大忠写了一分借据,由察哈尔机签字,胡商耶律平与太子宋清成作保人,亦也签了字,方收好借据打道回府。   大周国库现也几无银可用,官员俸禄上月便未能发出,顺正已多次让人催促宋清然抓紧铸币。   无论是户部官员,亦或是皇卫司之人,每日里守着铸造司银库里那一个个被宋清然命人铸造成“莫奈何”的银球也觉眼热。   “莫奈何”,顾名思义,无可奈何,一个银球按周度量,有一千斤重,由收来的投资股银重新熔炼而成,刑怀傲改良了提纯工艺,将银锭熔炼提纯,铸造而成。以宋清然的眼光来看,虽达不到九二五银,相比官铸库银,还是强上几分。   在顺正听到皇卫司汇报,铸造司银库千斤重的银球,就有近千只,同样也是心动眼热,更别提那些等着俸禄的官员们了,虽说这些官员一个个都有商铺、田庄或产业,即便没有,每年州府、县里冰敬、炭敬的银子亦够一家老小数十人嚼用,背地里更是每多奢侈。只宋清然便见到一名七品言官,整日里与顺正哭穷,下衙后却常往青楼里钻。   可这些官员,表面上仍是以清贫自居,尤其那御史言官,更是每日上朝,都穿着补丁官袍。   只是此时还未能把钱庄开启,专业人才还未培训。宋清然早就刊印好会计教学书籍,课本是按后世记忆,简编改写成而,删减一些此时无用之内容。   唯让宋清然欣慰之事,便是贾蓉对此事还算上心,但见宋清然回府,便到顾恩殿求见,拿着书本与笔记,求他为自己讲解那些他无法理解会计知识。   宋清然通过几次讲解,发现贾蓉却对此道颇为天赋,一点就透,一讲就明,数十日下来,整本不算厚的会计学入门,已让他吃透搞懂。   宋清然本也是半吊子,懂些似是而非的原理,知些如何借贷记账之法,再深一层,也是不懂,见贾蓉虽仍每日前来,可需要求问自己之解的,越来越少。   以至最后几日,只是在宋清然书房安静试做各式记账方式,不再提问。宋清然才道:“你既已通熟,培训之事便交由你来负责,把你所学所会尽数教给学生便可。”   “小侄是否能担此重任?”   “无妨,我所会也就这些,你即已学全,去教便无障碍。”宋清然本在为教学之事发愁,初时还有亲自授课的欲望,如今事多,心态也和当初不同。如今贾蓉能担此任,却是省些心力。   西山书院如今算是正式竣工,贾蓉既能单独授课,便觉应把铸币及银庄之事提上日程,在数月之前,宋清然便广邀京师及各州府博学之士来书院任教。为怕人才难请,宋清然给出的待遇确实让人眼红,山长年俸禄三百两,宋清然自己出任院监,各讲师为山长俸禄的七成,一应米面蔬果书院提供,山长配给安家别墅一套,亦配有讲师楼院可居,授业满五年,院落转为讲师私人产业。   宋清然保证不干预山长在书院行使权利,要求必须开设启蒙、算学、格物等科目。学院对外招生,庶民、士子、官宦富商子弟,只要考试合格,皆可入院求学。   今日便是宋清然在书院亲迎自己聘请的西山书院山长,秦何鸿老先生的日子。   秦何鸿家为蜀中百年大儒世家,致仕后在蜀中秦林书院任山长,每界大比,皆有数名书生能够中榜。秦何鸿膝下有两子,长子秦铭风学成后,便接任了秦林书院,秦何鸿则随长子隐居蜀中育人,次子秦白风则在京为官,任吏部员外郎。   此次愿出山来京,皆因次子秦白风幼女秦烟雨离家出走一事。   说起秦烟雨,因世代家中皆儒学之士,在这京师之中亦算有名的小才女,五岁便识千字,七岁能诵诗作画,舞勺之年,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京城才女无人能出其左,尤其洞萧一艺,受过名师指点,更无人能可比拟。   可不知为何,在及笄之年,秦家欲为其说门亲事之时,秦烟雨死活不愿,只言自己已有意中之人。秦白风受其父秦何鸿影响,对此事并无太过迂腐,虽未点头,却也算是默认。   谁知几天后,秦烟雨领进一名烟视媚行女子,对其父言道:“此生非她不娶。”   即便再是开放的秦家,对此事亦是难以容忍,此事不欢而散后,秦白风便开始张罗为秦烟雨选婿,京中士子都知秦家家风甚好,秦郎中家的幼女才色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慕名而来的俊杰郎才如过江之鲫。   可没过多久,京中便盛传秦家幼女秦烟雨自己对外言诗道:“飒爽英姿秦家娘,琴棋书画美名扬。京中士子多才俊,不爱钢枪爱红妆。”   更有众人常见,秦烟雨与清林苑清倌人妓子李云舒双宿双栖,神态亲昵。   秦烟雨闺中密友至秦府询问,得到的答复亦也是“雨烟对世间男子无爱,此生只爱女子。”“秦家佳丽是个磨镜之女!”此事传开后,京中士子无不扼腕惋惜。秦林风更是被朝中同僚日日扶肩安慰。   此事传出后,秦林风怒不可言,当即便禁足秦烟雨,又在京外一落榜仕子中选出一名,拟为秦烟雨操办婚事。   可未曾料到,秦烟雨在一个烟雨蒙蒙之夜,破窗而出后,离家出走,从此再无音讯。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六月的京师已是十分炎热,宋清然出于尊重,今日特意穿了身蓝绸长衫,以士子装扮迎接秦何鸿老先生从蜀中归来。   夕阳西下,残阳余辉斜照在这片曾经厮杀过的西山书院的城墙之下,带着金色光辉拉出长长的斜影。远处官道之中,一满面倦容的老者,牵着一匹瘦马踽踽而来,身边只有一幼童一老仆。   站于宋清然身后的贾蓉是首次随他外出,不免有些紧张,用眼角余光扫了眼身侧近十名自己并不认识的随同,虽都同穿士子长衫,可年龄有老有幼,也分不清都是些何人,又是何身份,此时自是不便开口多问。   “学生等见过秦老先生。”待老者近前,站在西山书院南门外的宋清然带头一躬到底,以最诚恳的态度向秦何鸿行礼。   秦何鸿原为帝师,顺正登基后,在知命之年便以长子体弱无人照顾为由,数次乞骸骨致仕,顺正亦多次挽留,可秦何鸿意已决,后加封太傅之职致仕。不说宋清然要以弟子礼见之,即便顺正帝亦也要以师称之。   “子墨不必多礼,老朽体弱,行动迟缓,让诸位久等了。”秦何鸿须穿着一身半旧青衫,眉须已有些花白,面容清瘦,可双目有神,神采奕奕,丝毫无体弱迟缓之相。   未待宋清然开口,秦何鸿淡淡着着向宋清然身侧一人说道:“庆民老弟亦也入书院任职?”   被秦何鸿称为庆民的,是一四十余岁老者,名为何离钟,字庆民,也是进士出身,在朝为官,性格耿直古怪,为官路处处不顺,便致仕在一私塾教书,如今被宋清然请来书院做讲师。   何离钟再次躬身一礼道:“学生才疏学浅,怕误人子弟,相燕王殿下多次相邀,只得免为其难,今后请山长大人多多提点。”   秦何鸿微微一笑道:“老朽本想南山下,菊园中,一杯清茶一卷书,安度晚年,可子孙不孝,只得重捡旧业操劳,有庆民相助,老朽能省些心力,甚善,甚善。”   宋清然先为秦何鸿简单介绍身边之人,有些是秦何鸿旧识,有些面生,众人年岁最高的刘友德,亦也是花甲之年,见秦何鸿亦也以学生之礼。   介绍完毕宋清然道:“学生先带先生进院选处住所,再在这院中为先生洗尘。”   将瘦马牵绳交给身后老仆,秦何鸿便随宋清然一道入了这座此生将是他埋骨之处的西山书院。   别看秦何鸿态度随意,可挑选居所却格外细心,走了数个院落,最终选了一间,被后世学子称为“秦山居”的别墅。   “此间甚合吾意,依山而坐,侧有溪水松林,背卧青山,庭外有野园池塘,晨看日出晚看霞,甚好,甚好。”秦何鸿对别墅坐落与布局颇为满意,笑着便定下此处,别墅内物品一应俱全,几乎拎包便可入住。   “先生,此处是否过于高远,每日行至学堂太费体力?”宋清然有此担心秦何鸿所选的此处离学堂过于路远,又是近一里的山路。   “无妨,老朽非痴肥之人。”这话让身边一体态臃肿之人有些脸红,见众人未曾看他,方收些心神。   “既先生喜爱,那便定在此处,书院今日算首次燃灶,学生让府上的厨子管理这院中师生伙食,先生今后如不喜欢自己在家中庖厨,可在书院食堂用餐,此次顺便试试厨子手艺,看是否合先生的口味。”   秦何鸿或是无欲则刚,或是年过花甲,再无忌惮,笑着言道:“老朽早就听闻子墨生活精致,口味挑剔,天下美食尽出燕府,能在你府上任厨,想必是差不到哪去,那老朽便沾子墨些光,享受下这美食之味。”   晚宴设在书院礼堂,菜品并非精致小菜,而以煮烤炖烧为主,堂中燃着火堆,点着火把,颇有几分野趣,成坛美酒流水端来,秦何鸿也能显示儒者豪放一面,抱坛与之对饮亦不畏缩。   酒至中旬,秦何鸿方与宋清然谈起正事。“清然邀老朽前来这西山书院,不知欲办成何等规模?”   秦何鸿看着远处黑幽幽的西山,虽无灯火,不时传来几声鸟鸣兽吼,可整山轮廓依稀可见,怪石嶙峋,沟欲幽深,依山而立的城墙之上则灯火点点,人影攒动。   “学生初时只想办个简易书院,教授些数算之道,及记账之法,以应银庄之事。后思胡人之强悍,为甲坚刀利方可破敌,便想再寻良匠,共研坚甲利刃,及破城良器。可此中过程并不理想,我朝及前朝一代,对匠人多有鄙夷,许多古时旧方多有遗失,甚为惋惜。学生曾翻阅极西之地的夷人书籍,西夷诸国乃至周边高丽、扶桑学我中华之技法已得精髓,我朝如长此以往,必落后其国,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作为后来人,宋清然翻阅史实资料,暗自估算,此时大周应是自己所知的明初时期,也就是一四零零年左右,欧洲大航海时代会否来临暂不好说,可他深知历史的必然性与偶然性,不论他所在的这个国度,是否有宋、有明、有清,国弱敌强,必遭吞噬。   秦何鸿点了点头道:“你贵为皇室子弟,能居安思危,吾甚满意,老朽虽是儒生,所学所教亦皆是儒学,然并不排斥百花齐放,老朽对算学、格物并不精深,也懂些皮毛,亦知格物之道在农、商、兵事一道上有很大助力,可儒家传承千年,自有其道理,儒学是国之根基,不知子墨是否认同?”   其实宋清然所言并不深入,培养自己势力是不能提及,许多文化、科技、教育方面的改革也未提诸于口,非不能,而是不敢,革新触动的不是一两人的利益,而是一群人的利益,稍有不慎,即便身为皇子,也难逃一死。   “学生知道,自董仲舒将儒家珍宝敬献于汉武帝,将三纲五常,长幼尊卑固定下来。并道出帝受命于天,王侯受命于帝,臣受命于君,子受命于父,妻受命于夫,此便为不可违之定理,此言大善,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今大周建国百年,胡人强悍,屡犯边境,而国中却无力反击之,却有些暮气之意。汝此次在这院中与胡人对敌之事老朽也曾听闻,革新铠甲,重塑陌刀,确彰显中华工匠之技艺,不过一切革新要以儒为骨、其为肉,可否乎?”   “一切自听先生安排。”   “善,明日我会致信,相邀京中友,共为书院出力,招生之事老朽便不过问了,有教无类,一视同仁,老朽自问还能做到。老朽乏了,便歇在此处了。”言毕,也不让老仆搀扶,借着酒意,蹒跚吟诗而去。   宋清然持弟子礼目送秦何鸿归去。   整个晚宴,贾蓉自是以小辈姿态伺候这些大儒,只听不言,此时随宋清然回府,才道:“王爷可知秦老先生孙女秦烟雨之事?”   “哦?本王不知。”宋清然确是不知秦烟雨之事。   贾蓉嘿嘿一笑道:“小侄听闻,秦老先生此来京,便是为这秦烟雨之事而来。”   这话引的宋清然也来了兴趣,问道:“她有何事?”   “这秦烟雨当年和元春姑姑齐名,才貌皆不输元春姑姑,只是不知为何,她只喜欢女性,视我男儿如粪土,乃致后来与一京中名妓私奔,至今都无下落。”   宋清然对这八卦也只是听听一笑,并未上心,只是这秦烟雨是秦老先生的孙女,能帮着找找也无不可。便道:“你不是京中狐朋狗友良多吗?你闲暇打听一下,看能否帮着找回,也解老先生的心事。”   见贾蓉笑着应下,又道:“再过几日,这会计培训就要开课,不必紧张,按书本内容一章章细解便可。”   “侄儿省得,王爷放心。”   二人行至荣宁街,便分头回府。   往后数日,托人找关系,传话之人数不胜数,甚至连王熙凤都找到顾恩殿,帮她一远房亲戚递个话,想进宋清然开办的会计培训班,京中早就传闻,燕王宋清然负责创办的通兑钱庄,为朝廷新建衙门,京城总行为正七品官阶,即便是一州主事,也为从七品官阶,就算是钱庄伙计,也由朝廷发饷。只要培训结束,考试合格,便可增赴任。   宋清然也难于筛选良莠,只得让管事赵大忠负责,多以各府选出的年轻、家世清白中人挑选,再通过考试淘汰。   六月初八,便是开课之日,虽说交由贾蓉授课,首日开课,宋清然还是需要到场讲说几句,顺便再看看贾蓉授课效果如何。   辰时刚过,宋清然走进教室之时,整间教室已坐满学生,连山长秦何鸿老先生也饶有兴趣的安坐于后排,想听听这门新学问是何内容。   最让秦何鸿感到惊艳的便是这教室布局,一排排整齐桌椅虽和别的私塾并无太大区别,可排列更为紧凑合理,讲师之位墙面上有一黑色木板,在开课之前,秦何鸿试过用法,那种白色硬石笔虽不好书写,可胜在简单实用,用布一擦便可去除再写。 第一百二十六章   宋清款款走入教室,站于在坐学生正面,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本学监就不自我介绍了,想必尔等都也知晓,诸生大多为各家族中翘楚子弟,最不济也是得用的管事、账房出身,既能来此,说明有些能力与关系,或被族中看重,当然亦有家道中落的士子,想谋份差事。今日所教所讲,为尔等后世安身立命之本钱,或许数年之后,户部官员中也由尔等中所出。   开课之前,孤就讲几点,一是纪律,已贴在墙上,须细看记清,如有违反,勿谓言之不预也。二是淘汰制度,此之为短期培训,皆在为朝廷选拔术业之才,结业后便要赴任,能否成为一名合格的行长或记账人员,全看尔等各自本事,本王看了名册,本期一共四十五名学员。本王只会录用二十名,能否录用,则以所学所得为准,考试成绩定论,淘汰之人亦不必再找请托,只会让本王看轻。三是学习时间,每日辰时开课,酉时放课,午休一个时辰,所有学员这一月内,要皆住校内,一应吃住费用自理。四是所学所教皆已发到尔等手中刊印的书本之上,课后可私下印证,互相砥砺……”   费了大堆口舌,宋清然方算讲完训导之言,便道:“有请讲师贾蓉为诸生上课!”   宋清然让出位置,踱步走到秦何鸿老先生身边,看了眼老先生,微微点了下头,寻一空位亦也坐着,听这贾蓉如何开课。   “诸位同窗好友,在下贾蓉,虽偷得时日,较诸位同学先学些时日,然所知所学亦只是皮毛,曾听宋学监大人所言,吾等所学只可谓之算学一分支尔,即便此书读懂读透,亦只算迈入会计学入门,因此,蓉从未敢妄自尊大,仍谨小慎微的砥砺自问。本不敢在诸位同窗前班门弄斧,然师长命,不敢违,蓉与诸位既是同窗亦是师生,从今日起,让吾等共为大周朝、为陛下、为燕王殿下效力。”   贾蓉开场言还算规整,亦无太多不妥之外,就连秦何鸿都捋须含笑。   “吾等所学会计学即是算学分支,便要精通算学根基。”言罢,便在黑板之上写出0-9的数字,与对应的汉字壹至玖。   “此为入门重中这重,诸生课后必要牢记,会读会写,明日此时,如有不会者,蓉只得劝退。”贾蓉讲解完数字,便开始按宋清然编写的书本,逐条讲解。   “何谓会计。会计是以货币为主要计量单位,反映和监督一个单位经济活动的一种经济管理工作。货币,铜钱、银子尔……”   一上午的课程,贾蓉除了初是紧张有些磕绅之外,越讲越为流畅,以至未尾之时,已侃侃而谈。宋清然与秦何鸿亦都很满意。   明日便是宋清然迎娶湘云的日子,虽纳侧妃,可纳征、请期,请尚书边道礼亲办。保龄侯府非常满意,毕竟一切流程皆已等比正妻之礼。   提前两日,宋清然便携着元春,晴雯等顾恩殿众女回到燕王府,毕竟是宋清然迎亲,总不能仍在贾府操办。   “抱琴,王府规矩多吗?”晴雯算是首次至这个或许是她一生的栖身之地,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在随宋清然跨入王府正门时,有些不知该迈哪只脚一般,惹得身边的抱琴咯咯笑道:“晴雯姐姐回家怎地还如此胆怯了,放心好了,王府和顾恩殿一样,只要服侍好王爷一人便可。”   迎亲当日,整个王府早已彩扎、花灯遍布,虽是侧妃,可毕竟宋清然与保龄侯府身份使然,即便有些逾越,也无人敢说,哪怕是宋清然要随队亲迎,礼部尚书边道礼虽有些愁苦,可也只捏鼻去认,还从典籍故纸中找出相应依据,为宋清然张目。   内宅的元春身穿王妃正装,端坐主位,正与前来道喜的女眷闲聊,和顺公主本不需亲自前来,最多派个管事送些贺礼便可,今日却穿着吉服,作为男方不多的长辈,亲至王府,要观礼新妇进门,讨些喜酒。   元春自是开心,毕竟闺蜜中与和顺公主算是相谈甚欢,宋清然却有些别扭,虽不知和顺此次目的如何,可她与太子关系极近,是满朝皆知。   “子墨这新郎官礼服一穿,却是一表人才,可姑姑在这先要逆言几句,别有的新人忘旧人,元春可是本宫的好姐妹。”   宋清然听这话语也觉牙疼,和顺自称姑姑,亲缘之故,宋清然是无可反驳的,可又说是元春的好姐妹,这辈分闹的……   不过见元春捂嘴在笑,并不拘谨,便知元春应与和顺公主关系算是亲密,难得她有个知己相交,差着辈分就差着吧。   今日从早起之时,宋清然便遇几次尴尬之事,纳元春为妃时,宋清然还未穿越,可以说这是自己两世为人首次完婚,古今各种礼俗一概不懂,只得听之任之,由人摆布。   昨日和刘亦菲、抱琴、晴雯三人折腾太晚,一大清早,还未睡醒的宋清然便被和顺公主带着一群王府有些头面的妇人、媳妇,拉出卧房,嬉笑间把他脱得只剩短裤,推入浴房楠木渍桶之内,赶跑了候在浴房的莉娜、莉儿,开始为宋清然沐浴。   水气弥漫间,宋清然也分不清哪只手是何人,只知自己发髻被解开打散,数只小手在身上游荡,有细嫩,有粗糙,也不知是为自己搓灰还是占自己便宜,甚至有一只细嫩之手在自己胯间抓揉了两把。   整个沐浴过程,宋清然并不觉着香艳,想着这些满面皱纹的妇人,宋清然便没了兴趣,可生理反应如此,胯间被这嫩手抓揉数下,不免有些抬头。   沐浴结束之时,和顺公主又从下人手中接过一条杨树枝条,在宋清然身上轻抽一遍,言道:“杨乃阳,阳赶阴晦之气,来年多子多福。”   晦气有否赶走,宋清然并不知道,只是此刻联想颇多,最清晰一面,便是他后世电脑中隐藏的一部小片,数名妇人手持皮鞭、蜡烛虐待男主,最为过份之处还是不穿衣服,把男主当马儿来骑,真是太过分(香艳)了。   和顺公主带头,宋清然又无法装怒赶人,只得木偶一般,任由妇人们摆布,不过和顺公主还算厚道,抽打并不算重,每被打红之处,都用柔肌玉手轻轻抚过,为其消印,只是打在腹部之上,让宋清然有些尴尬,未及阻止,嫩手随之抚过,手掌侧边轻触宋清然已有些挺起的肉棒,好似未曾察觉一般。   最为尴尬便是这起身更衣,宋清然虽是好色,可对这亲伦还是有些禁忌。双手捂着胯下道:“姑姑,您是否回避一下。”   和顺虽是脸儿有些绯红,可仍是娇笑道:“你这小猴子,当初在宫内之时,毛儿还未长齐,姑姑便曾见过,此时却害羞起来。”伸手接过身边婆子递来的里衣,先帮宋清然穿上。   因需伸手过袖,宋清然不得不放开遮于胯下的手臂,伸直任其为已穿衣,胯间那粗长之物顷刻间曝露于众。   “好雄厚的本钱,新娘子有福了。”一五十余岁的老婆子捂嘴笑道。   被人调戏了,还是老太婆,宋清然内心哀叹。这或许便是老无禁忌吧,这些老人都是王府多年管事,或管内家眷,算是王府核心实权之人,待宋清然也是忠贞不二,宋清然自不好发难。   还好和顺公主并未过多停留,只在整理底裤之时,为他调了调角度,不让裤子箍着那话儿。便开始为他穿上玄色礼服。可骄阳六月,礼服用料过于粗厚,长袖长摆,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没用多久,宋清然又是一身汗水。   束发梳头又是一番功夫,宋清然已是麻木,只得让其摆布,直到和顺公主道了一声行了,一妇人拿来铜镜,宋清然照镜一看。头带紫金冠,耳插红绢花,身着玄礼服,除了绢花有些阴气,整人还算潇洒倜傥。   一夜未曾睡好的史湘云,此时还赖在床上。   昨夜她又做了次春梦。风流倜傥又温柔体贴的宋清然,夜间翻墙进了自己闺房,自己本来很是惊喜,正待与之述说相思之情,却发现宋清然全身未着寸缕,正挺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粗大棍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未及自己多言,便把自己搂在怀中,那根粗棍儿顶着臀沟,大手在自己胸前抓捏揉搓,嘴里说着让自己迷恋的情话,弄得自己全身发软,浑身滚烫,可无论自己如何扭动身子,暗示自己需要,宋清然就是不入港入巷,只流连自己那对乳儿。   直到太阳照在眼睑上,天地光亮一片,史湘云仍不愿意醒来,自己在梦里感受太过温柔,那种酥麻触感许久未曾感受了。此时虽已清醒,也知股间湿濡一片,躺在薄毯之中的史湘云仍在回味梦中感觉。   “爷好像说最喜我的乳儿。”史湘云撩起被角,低头看自己的胸,圆圆鼓鼓的将亵衣顶的老高,一道沟壑深陷其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想到宋清然那双让自己体麻身酥的大手,史湘云就觉脸儿绯红,把手按在胸乳之间,不让自己的心速过快,翠缕进屋已数次,小姐还在睡觉,不好打扰,她知道小姐昨晚睡得不好,梦中还有呓语,只是那呓语听着有些羞人,今日会要劳累整日,想让她多睡一会,不过看到小姐把头埋子毯子里,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小姐啊,五福婆婆已在厅外等了许久,正等着给你开脸,不能再睡了。”她坐到床前开始摇自家小姐。   所谓五福,一福“长寿”是命不夭折,年过花甲。二福“富贵”是钱财富足且地位尊贵。三福“康宁”是身体健康而且心灵安宁。四福“好德”是生性仁善且宽厚宁静。五福“善终”是能预知死期,喜葬而归。   史湘云没好气的在毯子里扭动两下身子,揉着惺忪睡眼,无奈坐起,满头秀发松垂肩下,亵衣松弛,露出大半胸乳,把本就宽松的亵衣高高顶起一片,看得翠缕钦羡不已,不由低着看了下自己胸前。   “我要能和小姐一般的大该有多好。”   “去拿一件新的里衣。”史湘云支走翠缕,有些做贼似的看了看自己股间一片湿润之处,暗自啐了一口。   在床上磨蹭许久,才在翠缕备好的浴桶里净身,准备迎接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小姐啊,您昨夜换的里衣不是您自己绣了许久,留作今日所穿的吗?为何要换掉?”   “小丫头就会多嘴。”湘云哪好意思说因春梦所湿。   保龄侯府今日亦也是宾客满厅,史湘云虽是侯府侄女,所嫁又非正妻,可亦也算侯府嫡亲女,所嫁之人又是正统亲王。对侯府来言,并非丢人之事,而宋清然所行礼节亦也按正妻来走,听传话之人言:王爷今日会亲迎湘云出阁。   一个慈眉善目老太,便是史家亲戚‘五福之人’,此时正为史湘云篦发梳头。所谓开脸,亦只是用细丝绞去面上绒毛,代表正式成人。边梳发笑着道:“多漂亮的一个孩子啊,老天是公平的,给你了天资容貌,便让你年少多舛,可又弥补了你一个好夫君,燕王爷老身见过,是门好姻缘。”   “燕王爷可钟意我们府上的湘云这丫头了,只这聘礼,太子纳妃也不过如此,八十六箱、四十二抬,堆了几间屋子。”   正厅的保龄侯夫人正带着道贺女眷参观王府聘礼,此行为也并非说保龄侯夫人势利爱炫,风气习俗使然,聘礼的多寡,一是代表男方之家资财力,二是代表对女方重视程度。   周礼规制,婚礼之吉时为傍晚酉时。燕王府辰时与午时所至宾客,只随意用些点心糕点。   晚间方算正宴,前厅宾客越至越多,虽能让宋清然亲迎之人并不算多,可他也不便总呆在后宅,便带着宫女太监,回到前厅迎客谢礼。   以当今宋清然权势,即便是与之再是不和,表面仍会以礼待之,太子宋清成自是不会亲至,可府中管事带着一对金佛和一卷字画作为贺礼。   赵王宋清仁府上贺礼最为贵重,可人未亲至却让管事前来,让宾客有些诧异,众人皆知,二人同胞兄弟,关系又极为亲密。   不过此时也不是宋清然多想之时,朝中有品阶的大臣,下衙之后,都陆续赶来。   正在宋清然寒暄之时,宫中太监总管贵全带着两名随身太监前来庆贺。“奴婢贵全贺燕王殿下百年好合,区区薄礼,望殿下勿要嫌弃。”   贵全贺礼却实不贵重,一幅前朝才子唐艺所绘《燕山烟雨图》,市面价值也不过百两,可寓意极好。   见宋清然客气的命人收下,又清了清嗓子道:“传陛下贺词!”   众人见贵全亲至,也猜到顺正皇帝必会赏赐送至,谁都知宋清然是陛下最喜爱的幼子。   众人面向皇宫,持礼待宣。   “三子清然,你为吾宋氏皇族子孙,开枝散叶亦为本分,今你喜结之日,父皇祝你百年好合,早诞龙子。”话虽简短,也无深意,却也能听出顺正的舔犊之情。   宣讲完毕,待众人平身后,贵全又道:“陛下贺礼,玉璧一对,如意一双,红珊瑚一架,贡品象牙一对……”   午后稍坐休息,用了些点心,管事赵大忠便来回报:“王爷,再过半个时辰可以动身,迎亲队伍行进较慢,至保龄侯府需近一个时辰。”   此时的保龄侯府,可谓宾客盈门,百年侯府,贵女出嫁,前来相贺的旧交好友不像燕王府,官员多少有些忌讳,多为礼至人不至,侯府则不然,不便在燕王府久呆之人,可在保龄侯府观礼,毕竟周朝贵族同气连枝,相互都会捧场。   流水已经摆满整府,保龄侯笑的很是开心。   快近酉时,远远便听锣鼓喧嚣,迎亲队伍浩浩荡荡。   打头龙旌圆盖、雉羽夔头,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等物,身后一随行太监一路撒着鲜花于路中,另一太监向观礼人群撒着铜钱,惹得一帮童子争抢。销金提炉焚着御香,使得整个车队都遍布异香。礼乐不绝。   宋清然骑着白马,身着玄色礼服,领于迎亲队前,行至侯府门前,方由太监扶着下马。   此时的侯府早已中门大开,见到宋清然骑马过来,保龄侯史鼎笑着迎上,宋清然远远给保龄侯施礼,毕竟算半个岳父,不可失了礼数。按说谁家亲长会去迎接新女婿,但是保龄侯就如此来做,却也无人敢说不字。   史鼎牵着宋清然的手呵呵笑着直接就进了门,那些想闹新婿宾客也不知该如何阻拦,宋清然也是大方,笑呵呵的让随身跟着的刘亦菲给过门红包,每包用红纸包的两枚还未流通的银元,掂在手中沉甸甸的,如此一来也算皆大欢喜。   进了厅内,宋清然也分不清这府上亲长都有何人,只客气的对众人躬身一礼道:“晚生宋清然,见过诸位长者。”   随行太监总管按仪程,把宋清然纳征聘礼向观礼宾客宣报完毕后,又奉上金册、金印道:“史氏贵女,湘云,秉性柔嘉,持躬淑慎,德恭谦和,赋姿敏慧,贤良忠善,依大周国策,燕王府所请,内府衙制,金册一卷,金印一枚,册封史氏女湘云为燕王侧妃。”   至此,迎亲仪程走完,只等抬湘云回府完婚。   作为史湘去的堂哥,保龄侯世子史从法,躬身代史湘云接过金册、金印,起身笑着言道:“从法一向疼爱湘云这至亲妹妹,自是不会阻拦亲婿叫门,可湘云其他姐妹未必也好说话,还好在下听说从和顺公主宴会传出,燕王殿下诗词冠绝京师,这催妆诗,想必是难不倒燕王殿下的。”   言罢,躬身一礼,引宋清然行至史湘云所居小楼之处。   此间为带院木制二层小楼,院墙此时贴着喜字,可院门紧闭,隔着院落,能听到院内女眷嬉戏之声。   刘亦菲知此为闹新婿一关,发了数个催门红包,院门方开了一条缝,还要作首开门诗。身着伴郎服的刘守全,念了首大周常用的开门诗,方算蒙混过关,可院门开打,楼上过道却站满小姐妇人,一个个亦也是盛装艳服,叽叽喳喳道:“燕王爷诗才今已传遍京师,催妆诗可不能再由人代念,须殿下亲作之诗方可。”   宋清然揉了揉鼻子,想了许久,才朗声道:“传闻烛下调红粉,明镜台前别作春;不须满面浑妆却,留着双眉待画人。”   保龄侯亦算有些才学,听了此诗笑道:“燕王诗才果然名不虚传,此等佳作,难得一见,难得一见啊。”   知道宋清然队伍回府还有很远的一段路程,不便过于耽搁,笑着了点头,让女眷放行,由着宋清然走到绣楼下。   其实宋清然也不知这些流程该如何,边道礼虽是为他讲解过一些,可宋清然哪有心思去听,此时行至楼下,感觉好像不便上去。便对着楼上高吼一嗓道:“湘云,快下来吧,夫君接你回府了。”   院中女眷、婆子哄笑一场,史从法羞愧的几乎想要一头钻到缝中,快行几步上得楼去,片刻后,把盖着盖头的史湘云背下了绣楼,一直送到八人所抬的八宝花轿之上。   盖头下的史湘云早已是泪流满面,有喜悦之情,亦有离别之意,起身对着相送而出的保龄侯史鼎与婶婶深深一福道:“叔父、婶婶请多保重,您的养育之恩湘云无以为报,只能日夜为二老祈福,以祝延年益寿,儿孙满堂。”   保龄侯史鼎虽目中带有泪花,仍是笑呵呵的对宋清然道:“湘云是个憨厚的孩子,襁褓之时父母便违,不懂些人情世故,进了王府,请燕王殿下多多关爱,莫要委屈了湘云。”   宋清然对着保龄侯深深一躬道:“请鼎佬放心,清然虽是行事荒唐一些,可只要在我府上,谁也委屈不了湘云。” 第一百二十八章   红楼书中,后世对保龄侯夫妇待湘云如何,争议颇多,原本宋清然也认为会有苛待之意,可随着自己的了解,及史湘云所言,保龄侯府上下,对史湘云虽非如亲子一般,亦也算良善有加,从未短了湘云的吃喝用度,虽有时常做针线女红之事,可元春亦说过,即便是贾府,上到小姐下到丫鬟,谁人没有灯夜女红之事,这是女子安身立命的资本,香包、丝帕不言,嫁衣多为亲手所缝,方显贤惠。   转身回程之时,宋清然发现,湘云虽盖着红盖头,却仍显落落大方,而小丫鬟翠缕却有些扭扭捏捏,红着脸不敢看宋清然,惹得宋清然有此莫名其妙。   随行太监总管见翠缕也上了湘云轿中,便尖尖吼了一嗓子:“起轿,回府!”   锣鼓喧闹再次响起,太监总管刘德现接过保龄侯府为史湘云准备的嫁妆清单,命王府下人抬着嫁妆,浩浩荡荡护轿而回。   轿内的史湘云嫌盖头太过闷热,见轿中只有翠缕,便把盖头掀起半边,吐着小香舌,透了口气。   翠缕却又急忙把盖头放下道:“小姐,未到时辰,揭盖头不吉利。”   今日的翠缕妆扮亦格外漂亮,一身暗红牡丹纹路绿绸薄衫,面施粉黛,发插碧簪,红扑扑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语声中还带着泣音。   “又不是你出嫁,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翠缕跟着湘云久了,也算亲如姐妹,此时早已平复情绪,笑着对湘云道:“小姐也会骗人,还说没哭,我都听到你的哭音了。”   湘云被她一说,也是笑了,戏言道:“看把你高兴的,王府规矩可不比家里,当心惹王爷不高兴,把你关在柴房。”   “王爷才不会呢,我是小姐的丫鬟,王爷不会罚我。”翠缕可不好骗,她也见过宋清然几次,实则心中并不对进王府有何忐忑,反正都是跟着小姐。   “好好,不罚你,赏你为通房丫头。”   “奴婢本来就是通房丫鬟,哪还用赏。”   “那赏你侍寝总行了吧。”   “小姐……”   一路很长,虽是与宋清然早就相识,面对陌生环境,二人只得借着在这轿中闲聊,方不觉紧张。   队伍一路穿街过巷,接近酉时,方行至王府门前,因是侧妃,别事还好,碍于皇家颜面,王府中门是不得打开,宋清然为了不让湘云过于尴尬,道:“中门开半边,从左门进,以后按此为王府常例。”   花轿在燕王府主厅前十步,方停下,随行喜婆拿出两块事先准备好的大块年糕,铺在史湘云脚下,翠缕先行下轿,搀扶着脚穿红色绣花撒鞋的湘云,踩着年糕,交替着前行。美其名曰:步步高升。   跨过厅门的火盆,方正式进到正厅。顺正帝与宋清然的亲母刘贵妃自是不便出宫,只有和顺公主作为府中长辈,受了湘云的大礼跪拜。和顺公主咯咯笑着扶起史湘云,褪下自己腕上一对紫色翡翠玉镯套在湘云腕上道:“湘云妹妹,快快请起。”   听得宋清然心中叽咕,自己好似在这家中自然矮了一辈。   正妃在场,自是不能拜天地,只能在婚房内小两口自行交拜。按着规矩,湘云跪着向元春敬茶认主母道:“请元妃娘娘用茶。”   元春只待湘云刚一膝盖沾地,便起身抚起,笑着言道:“湘云妹妹总算进了府,元春身边也能多一人帮扶着王爷。”   “礼成!开宴!”主持婚礼的边道礼言道。   刘亦菲引着翠缕搀扶史湘云进洞房。三人亦算相熟,边走边与湘云说着闲话,打消湘云的紧张感。   燕王府虽大,厅内自是摆不下上百桌酒宴,只得在花园中支桌摆放,还好花园景色怡人,为防蚊虫,周边香炉里燃着艾草,满园各色花灯将园内照出五彩之色。   酒是宋清然自酿蒸馏而成,本不打算外销,只作宴请与赠送之用,今日算是首次面世,菜是王府大厨带着数十名伙计备制,虽非难得一见之山珍海味,比起酒楼菜品,却要精致许多。   秦何鸿代表宾客行祝酒词后,宴会正式开始。   一杯饮尽,一股辛辣直流喉间。秦何鸿面色激红,半天缓过气来方道:“好酒!酱香甘爽、幽雅细腻、回味悠长。子墨,此酒定要送上一些到西山书院中来,老朽难得偏爱这杯中之物。”   嗜酒如命的王德成、刘守全自也跟着起哄道:“王爷,属下也要。饷银可没有,这酒却不能短了。”   宋清然笑着应下,又问道:“三卫的将士可有安排?”   王德成笑着道:“王爷放心,差人送了些酒肉,也安排了值守。”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这几坛美酒,就怕众人没见过世面喝倒一片,此蒸馋酒是他传授府中酿酒管事所做,三遍蒸馏而成,以他自估,应有四十多度,相较此时大周常饮的十多度酒水,自是烈上许多。   元春作为主母,自是要随在宋清然身边陪同向众桌宾客敬酒,院中坐着朝中低品阶官员还好说些,二人同敬众人,也不算是失仪。   厅内则是这大周勋贵,即便宋清然,也不敢拿大,挨桌相敬。贾政自是不便前来,按民间来说,就算是女婿纳妾,他正牌老丈人自是不便亲自来贺。只让王熙凤代表,送上贺礼。   而王子腾却亲至,宋清然敬到此桌时,王子腾正与边道礼边吃边聊中。   此次边道礼以花甲之年,帮着宋清然全权操办了婚事,宋清然自是承他情,亲自为他满上酒杯。笑道,“有劳边大人花甲之年为清然操持,敬边大人一杯。”   又为王子腾斟满一杯,待王子腾饮尽之后,正欲转身换下一桌时,王子滕悠悠的轻声说了一句:“宝钗过了春节,便亦也年芳十六了。”   宋清然笑着点了点头,心中暗骂道:“老子也知快十六了,不然早吃了这乖俏的小娘子了。”   宋清然酒量虽大,仍无法应付如此多桌,好在赵大忠知道这些酒的奥秘,持酒壶为宋清然所斟之酒皆是低度,即便如此,待厅内各桌走完,宋清然也是酒醉人昏,强支着意念陪客。   和顺公主今日特别活跃,代表宋清然陪女眷在侧花园中饮酒、笑谈、作诗,却也把气氛烘托热烈。   露尽更阑,除了些醉酒的至亲好友,借着酒意吵着要闹洞房,众宾客带着陶陶酒意满意而归。   秦何鸿由何离钟陪着,乘着来时牛车而归,车尾摆着数坛宋清然让下人准备的自酿美酒。   秦何鸿被何离钟搀着上牛车,两个人都已酒醉,谢绝了宋清然让留府过夜的邀请,笑语盈盈,乘车归去。   元春搀扶着有点站不稳的宋清道:“爷仔细些个身子,今儿虽是大喜之日,酒色伤身,要量力而行。”今夜是湘云大喜日子,元春自是不便久留,送完女眷,交待几句,便由抱琴陪同下回房休息。   宋清然待送完宾客,回到厅内,醉酒迷蒙的和顺公主搂着宋清然脖子娇笑道:“好好待你的新娘子去吧,姑姑要去听洞房了。”言毕,指着宋清然身边的赵大忠道:“你,领本宫去清然隔壁房间安歇,本宫要闹洞房听洞房。”   一脸苦楚的赵大忠自是不敢违背和顺公主的命令,看了眼已醉的宋清然,只得苦着脸引和顺公主安歇。   满身酒气的宋清然在厅内稍坐了一会,醒些酒气,方醉眼朦胧的向洞房走去。   命名为湘茗苑的王府院落很安静,红墙碧瓦上悬挂着一串红灯,散发着柔和光芒,院中下人自是不敢打扰,早已各自回房安歇去了。   整个后院悄无声息,却散发着喜庆之意,宋清然也未细思那些吵着要闹洞房之人现在何处,只顺着一串红灯指引,向湘云所在主室走去。   正门房梁,挂着两个大红灯笼,散发着迷红色的光芒,光照身侧,亦也是喜庆之色。   “吧嗒”一声,推开房门,宋清然带着些许激动,走向室内。此时此景,自是与平日不同,已成夫妻,想必平日里扭捏的小湘云今夜应是能放些许多,使此平日里不曾用的小情趣,也应会配合。   坐在榻中的盖着红盖头的湘云异常安静,只是醉眼朦胧的宋清然感觉她身子较以往有些臃肿,精虫上脑的宋清然也未及多想,晃悠着身子行至湘云面前道:“乖湘云,爷来了,想爷了吗?”   一想到湘云那丰韵柔挺之乳,丢身之时“嘤嘤”娇媚之吟,宋清然就激动万分,有数月未曾宠幸这丫头了,也不知有否期待今夜那燕余双舞。   榻上的湘云只肩膀微动一下,并未回话。   宋清然淫淫一笑,拿起案几上的挑杆,顺着垂下的盖头挑了起来。   “我操!”宋清然被盖头下刘守全的满脸胡须吓的一个激灵,轩昂高耸的话下顷刻间痿了下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随着一连串咯咯笑声,和顺公主与翠缕搀扶着湘云从门外走了进来。   宋清然此时才回过神来,自己是真被人闹了洞房了。   刘守全脸色憋的通红,讷讷道:“王爷,属下……是公主之命……属下不敢不从……”   宋清然也是哭笑不得,骂道:“罚你从今日起,一个月不得饮酒,王德成这般爱闹,都未像你这般。”   “王爷属下知错……换个处罚吧,老王他闹的最凶,本是他自告奋勇,可他体态太粗,公主怕您看出,才让属下来扮。”先拉垫背,再卖出主谋,刘守全做事一气呵成。   和顺公主扶湘云坐定榻上后,才晃悠着搂着宋清然道:“大喜之日,岂有不闹洞房之说,好了,新娘子给你送回来了,本宫也安歇去了,可不要折腾太晚,明日本宫作为长辈,还等着新人敬茶呢。”   宋清然也搞不懂和顺为何变得与自己这般亲近,自己新婚,帮着自己张罗不说,又代表宫中长辈为自己祝福,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亦只是增近两人关系的手段。   此时房内重新变得静悄悄的,湘云有些忐忑的道:“王爷……妾身……”   宋清然此次不用挑杆,直接用手揭开湘云头上大红盖头,一张画着淡妆,俏丽动人的面容印在宋清然眼中。   皮肤细腻如同雪泥,脸蛋微丰,鹅鼻娇翘,朱唇点红,那双让宋清然初见便迷恋双眸,今日少了分俏丽,多了分妩媚,顾盼流离中几多风情,因怕宋清然因闹洞房之事动怒,有些忐忑之意。   一身红色嫁衣,颜色深红中,有些偏梅之色,因前朝便有规制,为妾不得着正红嫁衣,侧妃亦也不可,虽大周官宦之家早不再守此规制,为讨新妇欢心,并不要求不得红衣,是湘云怕元春多想,执意要穿梅红之色。   此时湘云发髻梳成妇人样式,头插朝阳五凤金步摇,带着怯怯之意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自是不会在意刚才和顺的玩闹,此时与湘云四目相对,粗臂一环,便把湘云搂入怀中。低头看着眼前佳人,脸庞斜仰,柳眉轻挑,明眸大眼此时微闭,印过唇脂的樱口红润湿亮,看得宋清然既爱又怜,情不自禁龙低首近前,便印上她的樱唇。   湘云只觉口鼻间传来一阵浓郁酒气,樱唇感觉一热,一条湿软灵舌挑开自己牙关,便钻入自己口内,自己小舌好像期待已久,主动迎上,一圈圈交缠互依,有如一对许久未见恋人一般,互述衷肠。   “爷,累不累?”史湘云紧搂宋清然的背脊,手指在他背上划着圈圈,挑逗着宋清然的欲火,当宋清然大手攀上乳峰之时,湘云方想起一事,“哎呀”叫了一声道:“爷,翠缕还在,且我们还未饮合卺酒。”   一旁角落里坐着的翠缕有些委屈道:“奴婢是小姐的通房丫头,自是要在小姐身边。”   史湘云捂嘴儿一笑,翠缕这丫头和自己一样憨直,或还不知道通房丫头是何作用,也并非是自己愿意便能当上,否则这满府数百宫女下人,哪个不想来做这通房丫头。   宋清然看着史湘云的梅红嫁衣,心中是能猜测一二的,今夜是史湘云人生唯一一次,确不能过于草率,扶起湘云道:“是要拜了天地,喝了合卺酒的。”   还好此时吉服未脱,虽因二人亲热有些皱折凌乱,翠缕帮二人整了整,还算板正。   二人正了正容,便一同拜起天地,再向皇宫位置拜了一拜,算是拜见高堂后,正式对拜三礼。   接过翠缕递过,一个由中心剖开,半边葫芦所做合卺酒杯。饮去一半,又互交酒杯饮尽。   翠缕接过宋清然递来的剪刀,在二人发梢处,剪下一缙,编织一起,放在小匣子里,交给湘云,喻示着结发夫妻。   湘云的卧房布置应是很用心思,大红的龙凤烛还在燃着,宫中匠人在此道可谓技艺精湛,烛芯处做些工艺,可不时爆出烛花,粉色纱帐下,鸳鸯绣被整齐铺就,知宋清然不喜瓷枕,双人枕头用的软料,枕巾处绣着富贵花开,栩栩如生。   “那个……翠缕,夜深了,该休息了。”宋清然道。   “王爷请安歇,小姐睡了翠缕再睡。”翠缕果真如湘云一般娇憨。   “呃……翠缕你家小姐已经安歇了。”宋清然有些不知该如何来说。   湘云捂着嘴儿娇笑,感受到宋清然的欲望在烧,才道:“缕儿,去隔壁厢房睡吧,我不用照顾的。”   “呃……哦……那婆子们不是说通房丫头要和小姐一起……一起服侍王爷的吗?”   宋清然也笑了,知这翠缕应是被人忽悠,并不懂其中门道,起身搂着矮他大半头的翠缕,大手在她翘臀上揉了两把,淫笑着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翠缕听完,“哎呀”一声,红着脸儿躲回了厢房。   翠缕一走,屋内顿时旖旎一片,湘云虽早已被宋清然要了身子,也恩爱过两回,可此情此景,自是一番不同的感受与滋味。   湘云羞着脸,站到宋清然面前,望着他的双眼柔柔道:“王爷,让妾身为您……”   宋清然未让她说完,宠溺的在她脸上揉了一把道:“什么王爷妾身的,你还是我的小湘儿,爷呢还是你的清然哥哥,爷至今都无法忘记我的小湘儿在丢身之时,甜甜的叫着清然哥哥,让哥哥无法把持,尽数射给了我的小湘儿。”   湘云听了这话,虽是害羞,仍软着身子抓着宋清然的衣襟道:“今晚上湘儿正式属于清然哥哥之日,让湘儿服侍清然哥哥更衣上榻。”   宋清然早被这礼服捂得闷热难耐,笑着道:“好,更衣,一件不留。呆会儿我也为小湘儿更衣。”   你亲我触之间,二人衣衫尽落,发髻散开,只剩亵裤,宋清然把湘云横抱在怀里,湘云亦早已放下一切,恢复娇憨甜腻本能,搂着宋清然的脖子,蜷缩着小腿,一双雪白娇嫩的脚丫儿随着宋清然起身而晃动。   二人正是情浓之时,品尝过风月滋味的湘云嘴里发嘤嘤呢喃之声,怀中香气怡人的躯体,娇软嫩滑的触感,血脉偾张的呢喃之音,惹得宋清然胯间有如钢铁般坚硬。   退到榻边之时,宋清然搂着湘云,亲吻着一同倒下……   “翠缕……来帮忙!”宋清然从身下摸出一颗桂圆后,几欲抓狂。   “啊!您就结束了吗?”翠缕自是未曾睡着,虽已上榻,只着单衣,耳边仍不时传来宋清然与湘云的情话,此时听到呼唤赤足跑了进来。   “来,上床!”宋清然急急说道。   “啊!奴婢……奴婢……要等小姐先来……”   “上床帮着找东西,被子里有花生、桂圆,硌着你家小姐了。”   于是干柴烈火的二人,变成了三人趴在床上捡宝,从东面翻出一枚核桃,从西面翻出一把红枣,甚至从被子里翻出两枚金元宝。   翠缕连捡边吃,还不忘剥开花生,送到湘云嘴里一颗。   总算在一炷香过后,床上再无碍事之物,宋清然把花生、元宝一道赏了翠缕,让这小财迷弯着眼眉高兴的回屋后,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小湘云,爷来了……”   身材微丰的史湘云此时如染了一层玫瑰之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旖旎风味。   宋清然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额头、明眸、琼鼻,玉颈,带着一片湿痕滑至那双让他痴迷的双峰之止。   宋清然拉开后颈红绳,解下红色玲珑肚兜。   那高耸的酥胸,两朵丰挺娇翘的乳峰,便尽收眼睛里。浑圆雪白,细腻滑润,乳型如笋一般高耸,双乳自然坚挺内聚,沟壑天成,桃花大小的乳晕粉红,一点嫣红挺翘其上,显得少女情怀。此时白嫩丰润的玉乳正随着史湘云的扭动微微颤动,胸前正中,配着宋清然所送的定情玉佩。   宋清然动作轻柔,让沉醉在亲吻和抚摸中的湘云,酥麻中感受到宠溺之意,直到胸前有手指划动,凸激的乳珠儿被宋清然手指拨弄的挺翘浑圆,才知肚兜已被褪去。不由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但觉欲念慢慢升高。   当她感到乳峰被握住,乳珠儿被含住之时,全身像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下体也不自觉的溢出一股浓浓的蜜汁。   宋清然只觉怀中的佳人,全身丰润滑腻,柔若无骨,肌肤有如温玉一般,柔滑带着热度,尤其乳间那两团双乳,绵软中带弹力。   宋清然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长舌滑入史湘云的小嘴,吮吸着她那甜美香津,不时用牙齿轻轻的啮着她那小巧的舌头,在她酥胸上的大手也越来越是有力。双峰在宋清然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乳波阵阵,令人心荡神摇。 第一百三十章   史湘云今夜格外动情,平日里因羞涩而压抑的呻吟声,此时少了顾虑,不时从她樱口中飘溢而出,配合着丰韵的身子,娇媚的神态,逐寸逐寸的撩拨着宋清然的欲望,让宋清然的欲火逐渐高涨,鼻中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大嘴贪婪的追逐着她的香舌,在她檀口中肆意搅动。   心猿意马的宋清然,身体紧紧压覆着湘云火热的身体,坚硬的肉棒亦紧紧地抵在湘云的蜜穴缝隙中,毫无阻隔的肉肉相贴的致密感觉,与火热触觉,让湘云呜咽着扭着身体。   有如湘云昨日梦中一般,宋清然格外流连她那对硕美无朋的丰乳。他一手揉捏着她浑圆的香臀,另一手在她的玉峰根部轻柔的划着,转着,慢慢登上峰顶,紧紧握住那一手都握不下的玉乳,用力揉弄,蹂躏着。   没了道德约束与羞耻顾忌,此时的史湘云向宋清然展示出了自己热情的一面。一声酥似一声娇吟的叫着“清然哥哥”,紧搂着宋清然背脊的玉手,上下轻抚着,声音荡腻,如同从灵魂深处发出,玉手轻柔,仿似在催促着宋清然再进一步。   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美妙之夜的宋清然,自是不会如此草率的便龙枪入鞘。   如此长时间的肌肤相亲,朦胧中湘云只觉自己的身子如雪遇暖阳一般,在渐渐化去,只留一滩春水,好像整个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在空中飘荡。   迷蒙中,感到粗长硬物顶在自己腿间,不时的轻轻磨蹭。湘云自然明白那是何物,一想到再过片刻,这根让她朝思暮想的粗长之物便要插入体内,挑刺抽插,湘云心中意动情绵,身体潮热难停。   宋清然顺着乳间一路向下亲吻,一下下啄吻着平坦白滑的小腹,一路吻至大腿,腿型健美微丰,肌肤如同没有毛孔一般细腻。   此时的小湘云已动情至深,娇喘连连,动情时刻,抚着宋清然的发髻轻声叫着“清然哥哥”。   再往下吻,便是那细腻小腿,和一对肉嘟嘟的小脚儿并着玉趾,色泽如同婴儿一般白腻,脚型娇媚,只手可握,宋清然看着,心中喜欢万分,把玲珑小巧的脚趾一根根含进口里,吮吸舔弄,轻轻啮咬。   “啊……清然哥哥……那里……那里不要……”一片明显的湿意在湘云腿间化开,所穿的白棉内裤点点湿痕……   “小湘云嫩足儿也这般敏感的?告诉清然哥哥,是何感觉?”此时的宋清然想到了同是足间敏感的薛宝钗,等以后一定要让湘云和宝钗共同为自己做次足交。   “又麻又酥,与其他部位感觉又不相同……哎呀……别问了,清然哥哥坏死了……”湘云虽说放开许多,可女孩家的娇羞让她还是说不下去。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顺着洁白的小腿向上舔吻,直至滑腻的大腿内侧,在湘云的颤栗中,宋清然热唇已隔着湿润的内裤吻上她那鲜嫩的玉蛤,即便一布之隔,宋清然仍能清晰感触到那条缝隙。   用舌头在缝隙中深顶两下,鼻尖带着触力,顶着上端花蕊,让小湘云不由的呻吟出来,娇躯颤栗,更多蜜汁不停溢出。   湘云的身子微丰有肉感,一方圆臀较之亦肉感十足,此时被内裤包裹着,紧实高翘,宋清然双手边轻揉,边亲吻着,湘云只颤抖着呻吟,不再说话。   “小湘云,舒服吗?”   “唔……清然哥哥……好羞耻啊……只要清然哥哥喜欢……让湘云怎样都行……请哥哥不要笑话湘儿淫荡便是……”   “傻丫头,这哪是淫荡……你酥美的样子,别提有多美了,你我已是夫妻,今夜做的,是所有夫妻都在做的事。”   顾虑尽去,小湘云放开许多。   当宋清然沿着她滑腻的玉腿退下她的底裤,手指有意划碰着那湿润的玉蛤,史湘云感觉她像是要飘起一般,那强烈的欢悦让她玉蛤嫩肉急剧的收缩、痉挛。嘴里娇哼着“清然哥哥……湘儿要……”   看到湘云欢愉的表情,俏媚的娇哼,宋清然也是欲火难耐,用嘴包裹着那同样肥嘟嘟的玉蛤,舌头顺着蛤口,上下舔扫着。   那微妙的触碰,让湘云显得更为难耐,酥麻而颤栗的感觉,让她浑身痉挛,不由自主的拼命抬起翘臀,渴望宋清然能给予她那更深入、更刺激的接触。   随着宋清然激情的亲吻,史湘云的玉容渐渐娇媚,喘息也逐渐加密,从最初的娇啼软哼转为呻吟轻唱,玉臀来回扭动着。   “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儿……要丢……停一下……”娇躯一阵颤抖,丰沛的蜜汁喷射而出,射了宋清然一脸一口。   “呃,被颜射了……”宋清然未料到小湘云今日如此的敏感,没舔几下便丢得如此激烈。   “呜呜……清然哥哥……湘儿……好丢人……湘儿……控制不住……清然哥哥……呜呜……”   听着湘云如此妩媚温顺,又带着羞耻的哭音,宋清然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疼惜,他重新压上湘云的身子,一手抓着湘云玉乳轻轻搓揉,一手在湘云光滑湿润的玉蛤上抚摸,刚丢身的湘云被这上下一起的抚摸,又是颤栗起来,嘴里已说不出成句之语,嘟嘟嚷嚷娇哼着,只是能依稀听到,“清然哥哥……”   宋清然看着娇小的湘云仍在高潮中颤抖的身体,透明的爱液不断从小穴中流出,口中调笑到:“告诉清然哥哥,刚才美吗?一会也用你的小嘴儿帮清然哥哥好不好?”   小湘云娇羞的“嗯”了一声,也不知是答第一句的美吗?还是第二句的用小嘴儿。   宋清然看着身下的湘云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却久久不褪,那殷红的双唇也比刚才要娇艳许多,虽是娇羞万分,可仍在等待着宋清然的采摘。使得宋清然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罢不能的樱唇,顺着洁白无瑕的颈项,来到那柔软却坚挺的胸乳上。   湘云又是一声轻吟,不由自主的将酥胸上挺,以便宋清然更易含住自己那鲜红的蓓蕾。宋清然唇舌的吮吸让湘云有如电击,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脑中的昏眩,鼻音间发出嘤嘤之音,身体微微的颤抖、扭动,双手紧搂宋清然的脊背。   宋清然双手紧握双峰,不断揉捏,舌头不断挑逗着那正上方的两粒樱桃。   在湘云沉醉其中之时,大手慢慢地动着,掌心贴在湘云嫩滑柔软的小腹,逐步下移,直到指尖碰到那裂开的缝隙,双两指轻轻分开,温柔地抚上幽谷间的要害地带。   史湘云又是一声清脆的“清然哥哥”从嘴中哼出,脸蛋儿已是一片绯红,在宋清然身下颤抖着,已是情思荡漾、浑身发软。   宋清然的手不指不断抚弄着她那敏感娇弱的小蒂,不时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轻勾着,弄得指尖又黏又滑,使得湘云娇嫩玉门不住收缩着,流淌出一丝丝淫汁蜜液。   湘云感觉宋清然的两指已在她的桃源洞口轻挑浅逗,自己已是面色绯红,双腿发软,玉蛤阵阵颤栗,身体的本能让她抬着玉股跟随着宋清然的指尖移动,希望得到更深入的慰藉。   宋清然亲吻着她湿润的红唇,炙热欲火让湘云热烈的回应,两舌互相交缠追逐。随着手指步步挺进,湘云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颠倒,既陌生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烧的她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迎合着宋清然那令自己迷醉的手指。   轻轻的,宋清然手指动作了起来,却不是插抽而动,而是轻转,两根手指在湘云嫩穴内转圈搅动,嫩穴被他一点点地磨擦着,动作虽不强烈,却是既酥又麻,种种酸酥软麻的滋味一波波袭来。   那几欲丢身的酸麻让她再难抗拒,一双圆润的玉腿越长越开,口中不住的娇吟着,突的身子一绷,湘云再也忍禁不住,娇躯在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中,再次丢了身子,紧窄的蜜壶也将宋清然手指紧紧勒住……   “小湘儿,这可不行哦,清然哥哥还没插入,便丢了两次,一会如何与哥哥恩爱呢?”   “呜呜,清然哥哥坏死了,明知……明知湘儿不耐……不耐那个……还这样弄人家,呜呜……咬死你这坏哥哥。”   再也不堪撩拨的史湘云起身压着宋清然,故作凶相的用玉齿去咬宋清然的胸膛,可终归不舍得用力,小牙齿在他胸间轻轻一碰,便不再用力,改为亲昵的吮吸。   “宝贝儿,用你的嘴帮清然哥哥。”宋清然此时也是欲火难耐,这等乖巧的丫头,自己忍到此时都未插入,胯下肉棒早饥渴难耐。 第一百三十一章   史湘云也未回答,晕红着脸儿,趴在宋清然身上,香舌先在他乳头上打了两圈,又换了另一边吮吸起来。   “嘶!”宋清然只觉身子一麻,肉棒跳动两下。   小湘云好似发现奥秘一般,在两乳间吮吸、舔舐,不时看着宋清然的表情,以感受他的喜悦。   “宝贝儿,别只留停在这,向下……”这种乳间酥麻让宋清然有些把控不住。   史湘云甜美一笑,自他胸前缓缓而下,舐过宽阔的胸膛,学着宋清然对她的啄吻,一路带着湿痕,向下行去……   舔吮的动作轻柔细致,好似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他,只是在亲吻小腹之处时,有些缓慢,“呸呸”吐了两口毛发,才移到了双腿之间。   宋清然自不像史湘云那般,整个股间光滑无毛,而他则是毛发丛生,史湘云完全是学着宋清然对他的套路,一路吻了下来,终遇草地之险阻。   看着眼前这根高耸粗长的宝物,史湘云亦有些股颤体软,抬头问道:“清然哥哥?为何和顺公主姑姑说你这儿天赋过人?还说我有福?她是如何知道的?”   宋清然一头黑线,这宋林熙还真什么都敢说,此时总不能说是因和顺今日摸过后的感慨,只得含混道:“她小时候在宫里偷看过我尿尿。”   宋清然已有些难耐,用手轻压着小湘云的臻首捉急的道:“快点,小湘儿,清然哥哥大肉棒快要炸了。”   史湘云纤手拢了拢秀发,不让散乱发丝扰到自己,小手儿抓住棒身,轻启红唇,伸出那柔滑小舌,对着圆润的硕大的龟头缓缓舔了上去。   “嗯……”宋清然沉重地喘息一声。红的发紫的肉棒随着湘云的舔吮,更加粗硬。   宋清然的舒适是湘云最大的催情之剂,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啜吸那肉棒顶端,感受着那滑腻与壮硕,鼻间嗅着丝丝阳刚气味,愈发觉得芳心荡漾难收,吮吸时亦愈加落力。   听着自己那“啾啾”吮吸之声,及宋清然因为舒爽,肉棒的阵阵跳动,更勾出了湘云心中的欲求,玉蛤深处的空虚,使她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春泉,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勃发的春情荡漾,再难平复。   宋清然只觉史湘云那灵巧香舌滑腻非常,吸吮之间让自己下身直颤,如不是资本雄厚,只怕再难忍耐,倾刻间便会激射而出,此时强忍着快活之意,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   史湘云听到此声,便知这样的动作,对而宋清然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此时的湘云春心萌动,芳心融通,只求能让宋清然舒爽。   龟头阵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宋清然舒服的呻吟出声,史湘云甚是欢喜,抱住宋清然的大腿,摆动臻首,大力吞吐,满头青丝秀发,因这摆动再次散开。   情欲让史湘云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已渐现出殷红之色,好似只等宋清然前来采摘,清纯娇憨的懵懂双眼,配合着此时的吮吸动作,使她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都催动着宋清然的情欲。   史湘云试着不断深深吞入,表情既讨好又妩媚,虽无法做到深喉,可那呆萌的表情便让宋清然的呼吸加速。被那强烈的感觉酥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史湘云头上,又想用力又怕她难以承受,只是闷声轻哼。   史湘云抬头媚眼如丝,含羞带嗔的看了宋清然一眼,再次低头,用鲜泽的樱口深深地含了进去,芊芊玉手爱抚着他的囊袋,含弄吞吐套动几下,又伸出滑腻香舌,舔弄着宋清然的棒身,甜美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宋清然的圆如李子的龟头和极度敏感的马眼,宋清然忍不住急促地喘息两声,史湘云不再逗弄撩拨,双手抱住宋清然的后臀,张开樱口将半个棒身吞吃进去,用力吮吸,眼看着宋清然的庞然大物膨胀到了极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如同儿臂,心中成就亦也满满。   宋清然再难忍耐,起身压着史湘云,挺着硬似铁棒的下体,对准早已湿濡一片的玉蛤缝隙,在小湘云“唔……嘤”一声娇吟中,带着“咕叽”水声,一枪插入花房深处,直抵花蕊。   “清然哥哥……好强烈……的感觉……轻一些……湘儿承受不住……”   史湘云双手紧搂着宋清然,双腿死命夹着他的腰身,娇躯颤颤,气喘吁吁,秀脸上更是晕红一片。   宋清然这憋胀整晚的肉棒,一刺之下,深深插入小湘云花房之中,顶得花蕊正中,湘云如何经受得了,一股酸麻之意传遍全身,差点便因这一插之力而丢了身子。   宋清然看着身下难捱的史湘云,也觉这下有些过重,知她花房不深,又承欢较少,有些心疼的把她抱起,相对而坐,成老树盘根之状。   “唔……”湘云轻吟一声,嗓音娇媚异常,连她自己一听之下也忍不住心旌荡漾,何况因插入的肉棒被起身的带动,使之更深。   宋清然嘴上深吮细吻,左手抚摸她的肩颈后背,右手探到她的胸前,握揉她的嫩乳。   湘云的玉乳轮廓优美,肤质细腻,握在手里圆弹绵软,十分销魂。宋清然自是爱不释手,湘云很快就被他弄得娇喘吁吁,汗湿鬓角。   宋清然细细观赏她的身子,只觉得小湘云身材虽非修长,又有些婴儿肥嫩之味,可丰韵之美胜过一切,乳间峰峦起伏,肤光胜雪,腰间纤细如柳,可堪一握,臀儿肥美多肉,挺翘圆润,着实美丽动人,嘴里赞叹不绝。   湘云顷刻间便全部沦陷,眼波盈盈似醉,樱唇微绽,吐出一声声妩媚哼吟。她两条纤润的手臂搂住宋清然的脖颈,白皙丰软的胸乳紧贴他胸膛。   宋清然双手把着她的细腰,肉棒不断上顶,时而绕圈转动,时而上提下耸,带动紧窄嫩腔不断套弄研磨他的肉棒,很快就把两人都弄得快感如潮,喘息呻吟声不断。   这等姿势除了下身插入较深,摩擦也带来的强烈快感,且二人双脸贴得极近,眼神相交,鼻息互闻,有一种极度的亲密之感。   湘云很快就忍不住了,只觉得身心俱酥,娇喘着道:“清然哥哥……湘儿……唔……湘儿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看清你……被清然哥哥抱着的感觉真好……”   宋清然宠溺的吻着她的娇唇,唇舌相交,香津互换,下身一下下挺起,带着身下的湘云有如波涛行舟,高低起伏。   “呜呜……”湘云的唇舌被封住,只能发出一阵阵娇腻闷哼。她娇嫩身躯在宋清然怀里不断起伏,腾云驾雾一般,魂儿好像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宋清然胸膛被荡起的嫩乳刮擦着,每当圆挺乳珠儿刮到宋清然胸前小豆,二人便同时呻吟一声,心里荡起层层涟漪,一连抛耸了数百下,湘云的雪脸上涌出阵阵晕红,心满意足之下,再次丢了大股花浆。   宋清然见小湘云早已汗湿全身,方紧紧搂着她歇息一会。   “清然哥哥,湘儿刚才是否太过放荡?”史湘云知道自己方才是多么不堪,有些羞涩的问道。   宋清然捧着她清丽的脸颊,慢慢沉甸甸光洁如玉的肌肤,不时轻吻她的玉容与娇唇,嘴里道:“郎情妾意,如此美妙,怎会放荡,此般美景是何感觉?”   湘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这种事情……虽然十分羞人,但确是很美。尤其是到顶的时候,身子轻飘飘的,像躺在云上,就是那么飘啊荡啊,让人不想下来。”   “还想要吗?”   “嗯,可是清然哥哥要轻一点。”   宋清然重新起身,挺着湿漉漉的肉棒压着湘云。   “清然哥哥要进来了,搂紧我。”宋清然低声在湘云耳边说道。   湘云身子一酥,就感受到炽热的硬物正抵在她的两腿间缓慢磨蹭,随时便要重新插进去。   “清然哥哥……”   宋清然低头注视着身下玉人,见她轻咬下唇,蹙眉待幸的表情无比妩媚动人,便单手撑在湘云玉乳,身体继续摆动。   而随着宋清然的动作,那炽热的硬物也一下一下地顶着湘云的玉蛤,让湘云清晰地感受到它硕大的形状和烫人的热度。   “啊……”宋清然在湘云酥麻迷蒙之中,用力一挺,粗长肉棒顶开媚肉,就着湿滑蜜汁,挤进湘云体内。   “呜呜……好烫……好大……”湘云紧搂着宋清然,声声娇吟述说着自己的愉悦。   宋清然边耸动着身子,边低头凝视著湘云,不放过湘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额角渐渐渗出汗水。右手揉着她的玉乳,用指节夹扯着那颗柔软肉粒。 第一百三十二章   “小湘儿,你夹得真紧……”宋清然不停的用言语撩拨着身下羞涩的湘云。肉棒一下下插入抽出,湘云娇嫩的花心被顶得一片狼藉,小穴早就在身下泅出了一片水渍,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免得叫声过大,惊动他人,可又徒然,发现这样只会让交合的水声更加响亮。   湘云早已被弄得浑身发颤,体内火热的异物撑得她又酥又麻,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宋清然越发兴奋,肉体的快感不断积累,已至随时可能喷射,看着身下湘云那迷人神态,却又不想停止。   “唔!”湘云被一个深顶,荡出一声低吟,小声地求饶:“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云神智都有些迷蒙了,她徒劳地抓住宋清然的肩背,不知道自己丢了几次,她只感觉,自己死在男人身下也是甘愿。   隔壁的和顺公主宋林熙,原本打算闹闹洞房,听听闺乐,便要睡下,可并不隔音的木房之内,不时传来声声愉悦的娇吟,以及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让和顺心如猫挠一般。   “臭小子,真能折腾,怎得这般久了还不完事。”和顺有些后悔,选在隔壁听房了。   作为经过风月,受过云雨的妇人,如何禁受得了这种靡靡之音,翻来复去睡不着的和顺公主,有些难耐,见四下早已静静无人,安慰自己道:“看看湘云身材如何,便去睡下。”   有了借口的和顺公主,穿着亵衣悄悄行至湘云所在的窗前,用手指捅破窗纸,细看房内春色。   从她角度望去,史湘云被宋清然隆起的虎背挡住。烛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宋清然正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湘云雪臀间夹着的玉蛤。那玉蛤看起来十分娇嫩,粉红无毛,两片薄唇被肉棒撑开,随着肉棒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她心酥腿软。   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一对玉人,只觉自己身子酥麻外,还有别样刺激。她能从震动的纱帐看出,宋清然每一下的冲击是那么地用力,身下湘云应是也快要丢身,夹在宋清然腰间的玉足,白嫩足趾已紧紧蜷着。   宋清然与史湘云恩爱缠绵的情话有如在她耳边述说一般,随着呻吟之声一同流入和顺耳中,灌在她的脑里。   和顺公主看的不舍离开,只觉浑身发热,玉液横流,脑中渐渐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觉中,伸进酥痒的股间,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和顺公主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看了眼房内已丢身的史湘云,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宋清然不停顶送,炽热的巨物哪怕已经顶到最深,还执拗地试图达到更深,被肉壁层层保护着的宫口也被挤开了一个小小缝隙。   宋清然猛地一挺腰,宫口被硬胀的龟头侵入,变得酥麻,“唔……”湘云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一大股蜜汁排出体外,昏晕过去。   逃回屋内的和顺,脑中仍是那激荡画面,声声酥麻诱人的呻吟、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仿似仍在耳边,清晰无比,挥之不去。和顺公主有些无所适从,在床上躺下又坐起,再难入眠,想起史湘云被宋清然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一般,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和顺公主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脑中幻想,宋清然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自己身体,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带着蜜汁浆水,轻轻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唔……不可以,我要忍住,戒掉……”   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和顺公主宋林熙一次次借着玉指让自己捱过空虚之夜,幻想着身边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   情欲渐炙的宋林熙如何能把控得住,她把肚兜解开,左手揉着自己的右乳,右手则把亵裤褪至膝弯,用纤长雪白的中指轻捣着自己的玉穴。酸软的身子靠在床栏上,螓首后仰,秀目半睁,樱唇微启,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彻底沉迷于肉欲之中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插情越浓,越揉欲越盛,恍惚之中,宋清然似乎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刚插在史湘云体内的肉棒,在狠狠地插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清……清然……用力……”已近丢身,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突听哗啦一声,房门被推开,宋清然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外。   和顺公主听到声音,浑身一颤,闭着的双目睁眼一看,见是宋清然,想到此时此景,自己不光被他看到,还被他听见了嘴里呻吟着叫清然,极度羞涩之下,只来得及掩住下体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一股激流喷出数尺之高。   “呜……呜……别看。”想到自己居然在侄子婚之夜,于隔壁听房自渎,还当他之面泄了身子,和顺公主身心俱颤,通体皆酥,竟是丢得越发不能自己,捂住雪蛤的指缝溢出股股粘稠花浆,当真淫靡动人之极。   宋清然本是见史湘云昏晕过去,自己浑身湿汗难受,唤了两声翠缕,见无人应答,心知应是这丫头贪睡,便准备自己冲洗一番,好回房安睡。   可刚出房门,便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以为是翠缕这丫头难耐寂寞,此时自己还未喷射,想着早晚翠缕都是自己房内之人,便去要了她的身子也无不可。   因此方推门而入,却正好看到在自渎的和顺公主丢身之时,叫着自己的名字,被自己撞破后,更是难耐心神,潮喷而出。   “清然!”   “和顺姑姑……”   二人互相叫出对方的名字,再无法说下去。   宋清然本不想招惹和顺,以他的实力,不是招惹太子的时候,和顺又和太子关系亲密,可此时转身回去,那便是完全得罪了和顺,以后再难挽回。   “呃……需要帮忙吗?”宋清然进退两难,却无话可说。   “还不关门!”和顺娇嗔道。回过神的和顺公主也镇静许多。   宋清然一个闪身,进到房内,见和顺并未怪罪,小心的坐在和顺公主身边,拿起那件散落在床边,用金线绣就的七星寒梅粉色肚兜。肚兜余香仍在,淡而不腻,如有肚兜之上的寒梅所发。   宋清然不及多看多想,细心的为有些娇羞,又有些愣神的和顺公主围在胸乳之前,双臂自然的环过她纤细娇嫩的脖颈,在和顺颈后重新系上结扣。   这算是宋清然首次在欲望满溢之时,为女人穿衣。他边系着结扣边道:“呃……这个……侄儿什么也没看清……女孩子在有需要的时候……偶尔用手慰籍一下……也属正常的生理行为……”   “你在嘲笑本宫?”此时的和顺已面色平静。   “侄儿不敢……”   “本宫身材很丑?不堪入目?”   “哪个不长眼的如此之说?姑姑身材丰韵,乳儿硕大白嫩,自然上翘,纤腰如柳……”   “还说没看清楚?怎说的如此仔细?”女人不讲理之时,是难以抵御的。   “只是匆匆一瞥,匆匆一瞥……”宋清然也有些头大,留下不是,告退也不是,又不知和顺是何所想,自己大婚之夜闯进姑姑房间,又赤裸相对,如果和顺声张出去,自己荒唐王爷的名声可真要坐实了。   “呜呜……林熙不活了……如此丢人之事被侄子撞破……身子也被看光……”和顺公主趴在宋清然肩头嘤嘤哭闹着。   画风突然一变,先前还是端着长辈与公主之姿训斥,此时又变为小女儿家哭闹,连自称都改为闺名,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天生本事使然。   宋清然只得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无妨,无妨,你我本是亲人,再说我也不是被你看过嘛。”   如是普通女子,宋清然此时早不再废话,栖身压倒,如狼似虎的耸动一番,一切就迎刃而解。只是此时身前女子身份特殊,即是自己姑姑,又与顺正、太子关系非同一般,自己贸然行动,和顺是否会同意不说,事后亦有把柄与口舌落下。   “你一臭男人,看了也就看了,再说是新婚习俗,长辈为新人沐浴祝福,哪能和此时一般……”   只是此时场面太过旖旎,宋清然又欲望未消,怀中佳人,体丰、貌美、香气怡人,还有一层难以言喻的禁忌夹杂其中。   此时和顺公主只着肚兜,下身内裤仍挂在左腿腿弯,宋清然亦只着短裤,二人虽是安慰相拥,可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宋清然胯下肉棒早高耸挺立,抵着怀中和顺公主的腹下。   “是是,都是清然之错,姑姑雅量……”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陪着小心,唯唯诺诺,也不再似刚撞破之时的尴尬,咬了一口他的肩头,嗔道:“坏小子,就会欺负姑姑,小时候便知你是个色痞子。”   宋清然被这一咬,肩膀本能后撤,下身一挺,硬生生戳着怀中和顺公主软腹之中。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还说不是色痞,对着姑姑都能硬成这样。”和顺探手抓着宋清然那粗长之物嗔道。   “哎呀……姑姑饶命……”和顺这一手抓的虽不是很重,可也是用些劲力,命根本就脆弱,宋清然半真半假求饶起来。   “坏东西,留着何用,不知欺负多少女孩子了。”   事已至此,宋清然再不有所行动,只会被和顺公主看轻,至于此事,宋清然自是能解开自己心结,真实的自己与和顺并无血缘关系。一念至此,便单手搂着和顺公主的腰肢,一手探至二人胸间,抓住一只圆硕挺翘的美乳问道:“那姑姑愿意被我欺负吗?”   和顺公主被这一抓,身子跟着一颤,媚了他一眼道:“本宫不知道,夜了,人家要睡觉了,你还不去陪你的新婚美妾。”话虽如此在说,可并未阻止宋清然作怪的大手。   “今晚你也是我的美妾。”宋清然隔着那粉色七星寒梅肚兜,轻捻着已是挺翘胀圆的珠乳儿,淫淫笑道。   “嗯……唔……今夜不行……湘云就在隔壁……女孩子新婚之夜……头等大事……怎……”   话未说完,因乳珠被捻而娇吟的玉唇便被宋清然吻了上去……   “唔……”   宋清然先是蜻蜓点水一般,啄吻一下,堵住和顺公主的话语,随后便是一个深深长吻,舌头在和顺公主牙关未及合上之时,便伸入她的口内,寻着那湿润软舌轻点数下,与其说是索吻,更像试探或是挑逗,饱含着浓郁的情色意味。   和顺本就正是敏感之时,又被剥夺了话语权,唇舌被迫与宋清然的交缠,宋清然嘴唇带着淡淡雄性气味,让和顺公主有些沉迷。小舌本能探出,一下便被宋清然捕获,与之缠绵交叠。   和顺公主美目微闭,檀口发出一声声娇喘,轻轻的扭动着身子,似要躲开,又似想要贴得更紧,直到二人呼吸不畅,方带着二人的唾液,拉出一条细丝,方双唇分离。   “坏东西……一会湘云寻来……让我如何见人……”和顺轻锤着宋清然的肩膀,嗔道。   “无妨,小湘儿昏晕过去了,又喝了些酒,一时醒不过来,即便醒来,解释清楚,也无大事。”宋清然抱起和顺公主,把她放在榻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下去。   “怎会昏晕?可有大碍?”和顺有些担心,虽和湘云相处不久,可湘云娇憨性格很对和顺公主的脾气,很喜欢这丫头。   宋清然淫淫一笑问道:“姑姑没试过昏晕的感觉?”   和顺听他语气,顿时明白是何原因,心中一颤,娇嗔道:“还叫我姑姑,哪有抓着姑姑胸乳的侄子?”   宋清然接着揉捻着乳珠儿笑道:“那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小林熙。”   “嗯……唔……轻一些……林熙许久未做过……这种感觉太难……承受……啊……好酸麻……要不是你这坏东西在隔壁啪啪个不停,林熙怎会做这等羞人之事,还被你撞见。”   和顺公主在迷迷糊糊之中,好似有两只散发着灼热气息的手在自己柔滑如水的胴体轻轻抚弄,娇宠怜爱,那种酥软酸麻的感觉,比之真正的高潮美感也不逞多让。   宋清然细吻着和顺公主的明眸、琼鼻、樱唇、粉颈,轻声道:“这便是缘分,小时林熙不是一直疼爱清然吗?如今正是清然来疼爱林熙之时。”   宋清然嘴中吻着和顺公主的面容,手中揉捻着玉乳,胯间轻顶着玉蛤,三管齐下,没用多久,便让和顺公主娇喘吁吁,轻吟不断。她的一双玉腿紧紧的盘在宋清然的腰间,玉腿略高,臀部略低,一条同是粉色丝绸内裤仍挂在腿弯处,落在宋清然眼中,更显靡靡之味,粉色内裤并未展开,看不清所绣花纹,依稀可见几朵红梅印在其中。   宋清然抱着她的丰臀,探手抓住那条内裤,顺着左腿弯处,便取了下来,和顺公主并未收腿,只是轻轻的扭动身体,好让宋清然顺利取下。   宋清然把这方内裤拿在手中把玩片刻,找到湿痕,细嗅一下,在和顺娇嗔着要收回之时,抢先一步,收在枕下,又重新解开她脖颈后方,自己亲手系上的肚兜系带,取下肚兜,同样嗅了嗅带着体温与体香的肚兜,赞叹道:“好香!”   身下的和顺公主肌肤如玉似雪,丰满的双峰如水滴般微微上翘,最为可贵之处,不用抹胸束缚,便天然内聚,即使是平躺,仍现出一道雪白深沟。   饱满诱人的双峰高高挺起,顶着一粒熟透般的殷红樱桃,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一丛黑亮毛发生于玉蛤上方,好似修剪过一般,整齐平顺。   贪婪的望着她雪白如脂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的丰腴白嫩胴体,有还有那曼妙曲线。不由伸手在她丰满浑圆的玉乳上温柔的抚摸着。没了肚兜阻隔,当宋清然的手毫无间隔的碰触到和顺公主的玉峰时,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继而闭上眼睛享受这毫无间隔的直接亲热。   “姑姑玉乳真美,嫩白挺翘不说,只这天然内聚,便让天下女子为之羞愧,清然只是惜叹无缘见到姑姑初乳刚成的模样,想必别有一番滋味。”   “还说,你这坏东西,对湘云说我小时侯偷看你尿尿……”说到此事,和顺公主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她的玉手也不甘寂寞的反击着,解开宋清然腰间短裤系带,插到胯间,摸索到高耸的巨棒,轻轻的套弄。   “嘶……姑姑的小手真软……噢……好舒服……”宋清然动了动腰胯,让短裤方便褪下。   “姑姑是怎么知道我说你偷看我尿尿的?是不是那时便偷看侄儿行房之乐了?”宋清然一手一只,轻捻着乳珠,调笑着问道。   酥麻温柔的感觉,从和顺公主酥胸向全身慢慢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随着这轻捻慢揉而悸动。   和顺公主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却心乱如麻,“天呐……好强烈的感觉……要流出水来了,这小坏蛋一定把她自己当成荡妇淫娃啊!”   “小坏蛋!饶了我吧。”   “姑姑,舒服吗?不必忍耐,侄儿定会给你一个美妙之夜。”   “还叫我姑姑,你想羞死我吗?”和顺公主的玉手自抓着宋清然那粗硬之物,便从未离开过,很有技巧的轻轻套弄着,不时用小指甲剐蹭一下,让宋清然也跟着颤栗。   “你既是我的姑姑,又是我的小林熙,叫你姑姑是不是感觉更好?你看,都湿成什么样了?”   宋清然低下头去吸吮她那殷红的樱桃,一只手在不停的轻捻着乳珠,也学和顺公主一般,用指甲剐蹭着凸激之处的樱桃,另一只手在她身下漫游。受到这种刺激,和顺公主只觉得大脑麻痹,不禁开始呻吟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私处流出的溪水,不知不觉中浸湿了股间那片床单。   “小坏蛋,你要逗死我啊?”和顺公主已有些不堪挑逗,主动送上香吻。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向男人索吻,哪怕在那深宫之中,死去的夫君在她身上征伐,顺正在她身上驰骋,她也只是闭目咬唇。   此时这种暧昧禁忌和宫中又有些不同,那时是被动接受,此时是主动求欢,身心的刺激越发使她有些情不自禁,甜美滑腻的玉舌和宋清然的舌头紧紧缠绕着,翻卷着,两人互送津液。玉手已顾不上宋清然胯下宝物,紧搂着宋清然,不愿让二人的唇齿分离。   宋林熙只觉下身越来越热,双腿死死夹紧宋清然的腰身,少妇的绝色娇容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紧促。宋清然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俏佳人,大手顺着腰肢一路抚向,她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的爱液蜜汁越流越多,竟汇成一股股淫滑溪流,粘满宋清然大手。   宋林熙娇羞万般,玉靥羞红,不知道为何今夜自己如此动情,下身会这般湿滑。身体那羞人的生理反应,令身心酸麻难当,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容绯红一片,娇躯本能的地扭动着。   在宋清然爱抚下,宋林熙感到欲念淫生,她脑中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宋清然在和顺公主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撩拨、挑逗。一个几无房事的少妇哪经得起宋清然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按在她下身不停揉动的淫手,有如刻意挑逗一般,一下下抚弄、揉捏着身为少妇,心如少女的宋林熙那娇软稚嫩的幽壑。   她再难忍耐,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好哥哥……林熙……快难过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宋清然听到这黄莺般的声音,改为叫哥哥的求饶之语。只觉下体刚硬,如饮醇酒。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宋清然一手扶着宋林熙纤腰,一手捏着硬如铁铸的阳物,在她雪润娇嫩的腿心点刺划挑。   见宋林熙已有些吟不成声,便把阳根点在阴蒂之上,揉搓挑弄。   宋林熙本就已不堪撩拨,春汁蜜液汩汩而流,最私密敏感的地方,被宋清然抵着百般耍弄,不禁抬颈高吟一声,浑身发抖。那花房肌肤,更是被烫着一般,阵阵娇颤,泛出一抹桃红色。蛤口早已微微张开,一缕缕粘腻清透的蜜液顺缝流出,淫靡至极。   “清然……林熙快要丢身了……你快插进来……受不了了……快给我……”   宋清然握着棒根,将自己粗长的肉棒有如使棍一般,拍打她娇嫩湿润的阴户,“啪啪”淫响声,带起点点汁水飞溅而起。   宋林熙玉蛤每被敲击一次,嘴里便发出一声嘤嘤哀鸣,极度的酸麻与情欲,使得她高举玉腿颤颤发抖,强忍不愿高声和呻吟,只是那压抑的_吟更是让宋清然情欲如沸,血脉贲张,几要忍不住刺进她的潺潺花房之内。   宋清然淫淫一笑道:“姑姑嗓音真美,叫声婉转悠扬,有如天籁,用在叫床,最为适合。”   “唔……你这……小坏蛋……你快进来……想折磨死……林熙……”   宋清然拍了数十下,打得她心酥腿软,液涌如潮,见差不多了,便用硕大的棒头,撑挤开她的两片花唇,挤进蛤口,却只进一寸,堪堪能夹住龟头不用手扶之时,也不会弹起回到腹前。   只这一寸的插入,已近丢身的宋林熙,顿时酥麻难当,浑身颤栗,娇吟之声破唇而出,抿也抿不住;可是内里空虚感觉更强,瘙痒难当,期待更深的进入。   宋清然被她的玉蛤含住龟头前端,颤栗紧缩感有如小嘴一般,吻着马眼,刚想动下身子,调整角度,肉棒嘣的一下,从紧窄如箍的玉户中弹了出来,几乎翘贴在小腹上。   “呜呜……”   宋林熙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雪白的娇躯上下抖颤,心迷神乱间,鲜红的玉蛤有如口渴之鱼,一张一合,向外吐着蜜汁。   宋清然的重新一手扶着肉棒,单手扶着叉开的腿根,挺腰送跨,撞击着身下玉蛤,开口问道:“姑姑为何愿意委身于我?”   和顺好似不愿回答此问题:“坏小子快进来!”   宋清然未问出答案,自是不会如她所意,仍用肉棒在她玉蛤周边点点戳戳,就是不愿引龙入巷,最多只是进入洞口一寸,一沾即离。   虽他知道和顺公主应不是有何目的性,可他还是想肌肤相亲的两人坦诚些为好,他自问宋林熙不是那种饥不择食之人。便接着问道:“那姑姑是何时喜欢上清然的?”   此时的和顺紧咬嘴唇,娇媚无比,宋清然每次点戳进洞口之时,都想一耸到底,可仍生生忍住。   “你还说,还不是你十六岁生日宴那天,趁着姑姑醉酒,又亲又摸,如不是姑姑守着底线,早被你这坏东西要了身子。当初承诺的誓言都忘了吗?”   和顺公主说到此处,心态亦有些哀伤,叹息一声道:“当时如把身子给你,或许也没了这么多伤心之事,德广或不会战死。”   孙德广便是和顺公主当年夫君,先皇指定驸马,只是和顺公主与孙德广完婚之后,关系如何,外人一直无从得知,此时宋清然看来,应是有些恩爱,否则也不会如此念念不忘。   宋清然自是不知,原本燕王对和顺公主有何承诺,想必二人也是有些暧昧,低头吻去和顺眼眸中的泪水,问道:“孙姑父……是因何……”   和顺收回心神,重新换上笑容道:“算了,斯人已逝,你不必再问过多,姑姑只求你记住,珍惜眼前之人。”   宋清然听完此话,紧搂身下的宋林熙,坚挺的肉棒对准身下的玉蛤入口,腰胯用力一耸……   “咕叽”一声,汁水四溢,龟头有如破开层层叠嶂,坚难插入花房深处……   “嘶……好紧!”   “唔……好深!”   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宋清然只觉,和顺公主虽非处子,可玉门极其狭窄,花房深邃,自己此时虽未尽根而没,可亦也只是刚探到花芯,只感觉幽径壁上皱褶极多,层峦叠嶂,各种颗粒、皱褶随着自己龟头的挤入,带着蜜汁一同揉压着棒身,只觉好像破开一层还有一层,最里还有肉钩,剐蹭着龟头,肉棒连冲三层,才算达终,犹如披荆斩棘一般,抵中花蕊。   可一触花心,花房便有如激活一般,产生律动,迅速收缩,幽径壁不停抽搐,强力挤压着宋清然粗硬的肉棒。   幸好宋清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阴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怕会让他立刻喷射出来。   初时,宋清然以为和顺丢了身子,可数息之后,律动收缩仍在继续,无时不在挤压着他的龟头,竟比抽插之时来得还要舒爽,惹得宋清然又向里顶了数寸,此时肉棒可算是尽根而没,紧紧被花芯包裹住。   和顺公主呜咽着,已是叫不也声,四肢紧缠宋清然,抬着玉股,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哼吟和喘息声,辗转反侧。   又过数息,宋清然好似进了妙不可言境界,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至大脑,腰肌酥麻,感觉精关不守,几欲喷射。宋清然连忙屏住呼吸,收敛心神,停下来静静的享受着花房蠕动,方守住精关。   “嘶……林熙……你个小妖精,玉蛤深处如此特别……”   和顺公主此时也是酥美无比,搂着宋清然晃动着腰肢,声声娇吟着,更是无空回答宋清然的话语。   宋清然看了看林熙微微蹙起的秀眉,调整数息后,方缓缓抽出肉棒,可这抽出,亦如同插入一般,各种颗粒、皱褶一下下摩擦着龟头,让宋清然酸麻无比,股股蜜汁也被同时带出,黏黏滑滑,有如酥油,一滴滴拉着油丝,向下滴落。   “唔……”和顺轻吟一声,向宋清然传达着她同样愉悦之情。   宋清然一下下慢抽慢送,却可次次毫无顾忌的顶到最深,这是宋清然首次可以插到最深处,却又不敢快速抽插,怕如此来做,数十下后,自己再难把控,激射而出。   “林熙……”   “嗯……”这轻嗯一声,不知是回答还是呻吟。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花房异于常人吗?”宋清然保持低速的抽插着,可每一次抽插都让他与和顺公主宋林熙身子同时一颤,有如共鸣一般。   “唔……你把……林熙当……当作什么人了……嗯……轻一些……太深了……”宋林熙呻吟着说完此话。   宋清然用龟头上挑着宋林熙敏感的内壁,也觉不该如此一问,可话已出口,只得接着道:“太子和父皇……”   宋林熙见宋清然有些忐忑,也不再恼怒,仍紧搂着他的背脊,让宋清然放缓些速度道:“或许在你眼里,林熙有些放荡,可林熙要说,加上此次,林熙一生承欢不过十次,可所经之人也不过三人。”   宋清然看见她眼中有些黯然,低头宠溺的吻住娇嫩红唇,肉棒插到最深,任凭花房自己吮吸……   许久之后,宋清然与宋林熙方唇分,下身重新抽动起来。   “姑姑……”   这声姑姑叫的宋林熙花房一颤,丢出一股蜜汁。   宋清然一边深入浅出,一边看着宋林熙的眼睛,柔情似水,带着疼惜之情。   宋林熙被这等宠溺柔情的目前看着,感觉有些不够真实,好似自己是小女孩子般,可自己毕竟是大他十岁的姑姑,她有些害羞地捂住了脸。   过了适应期的宋清然开始加快速度,看着身下的宋林熙每被抽插一下,便浑身颤栗一下,唇中哼出的呻吟听着让他又酥又甜,和宋清然想像中完全不同。   “清然……太快了……也太深了……林熙承受不住……”   宋清然确实能察觉出,身下的宋林熙有些体软难当,和他操弄过的其他女人有所不同,每一下的插入,都似让她高潮一般无论身子还是花房之内,都会痉挛颤抖,而自己停下,便也跟着停止。又慢慢减缓了力度。   “小林熙,你的身子怎么如此敏感,好似永远在丢身一般?”   宋林熙不仅身子敏感,蜜汁也是很多,流出的淫汁如油似蜜,在宋清然的操弄下,床单已经洇湿大片。   伴随着抽动,宋林熙胸前一片潮红,逐渐蔓延到小腹,一直到她的大腿。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半睁,口唇微张。宋清然忍受不了这种诱惑,深深亲吻着。   此时房花开始有规律地一收一缩,非等于方才抽插之时的颤动,宋清然知道她应是要丢身,于是慢慢加快速度,那坚挺的肉棒在宋林熙蜜壶中进进出出,把她弄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蜜汁不停流出……   宋林熙只觉那根粗大骇人肉棒,每次的进出都带来更强的颤栗,又越来越深的向自己花蕊深处冲刺,越刺越深……滚烫的龙头紧插自己幽谷深处。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啊……快停下来……要丢……”   宋林熙紧搂着宋清然,一阵剧烈颤抖中,玉体痉挛,如潮水般黏滑蜜汁从幽谷中喷涌而出,悉数汁浇在龟头之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   宋林熙高潮的余韵还没未消散,阴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宋林熙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娇媚哼叫声有如浅唱低吟。   感受着宋林熙花房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宋清然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龟头的肉棱来回刮拨着宋林熙阴腔里柔软的肉粒。心中也是暗叹:“好妩媚的一个佳人,竟然拥有一副这般万中难寻的花房。”   宋林熙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一股接着一股的蜜汁不断流出,宋林熙的双手拼命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他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玉颈,发出最妩媚的呻吟。